事發生,一個女子身子被男人看了,名譽何存啊。
這事怎麼解決?最後的解決只有兩條路,一是二姑娘嫁進來做妾,另一個就是二姑娘出家為保聲譽。
這哪一條對於二姑娘來說都是不方便的,從之前的談話,她也隱約聽出,這二姑娘是嫡出的,那就更不能草草了事了。
催英已呆愣在門口,不知如何是好。
裡面秀娘在北宮伯青出去後,就忍著手上的痛,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腦子裡更是亂成一團,剛剛她也聽到外面男子請安的聲音了。
叫他侯爺,既然他是侯爺,而自己的身子被看了,最會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嫁進來做妾?
不,她不要做妾,寧做窮人妻,不做富人妾。
想到這,秀娘正色的看向門口,“表姑娘和扶辰進來吧。”
有的時候,只能靠自己去爭取。
催英顯然此時覺得無顏面對秀娘,進來時就一直低著頭,扶辰是抹了眼上的淚痕才跟著時來的。
“剛剛的事情、、、、”秀娘頓了一下,才又接著說,“想必表姑娘也聽扶辰說了,此時我不想追問侯爺是怎麼進來的,為何又沒有一個丫頭攔著,畢竟事若是扯開了,表姑娘和扶辰也都不好交待。”
扶辰聽了很快就反應過來,聽二姑娘這口氣,是不想把這事扯出來,忙上前正色道,“一切全憑二姑娘做主。”
一邊也暗暗稱讚,表面上看這二姑娘挺文靜的一個人,若換成別人遇到這事,定會哭鬧著要死要活不可,畢竟眼前侯府要納個姨娘進來,可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只要生下子嗣,那在侯府的地位,比正妻也矮不了幾分。
再看這二姑娘,跟本沒有這個私慾,又想將事情壓下去,扶辰心裡鬆了口氣。
“這事、、、、就當全沒有發生過,表姑娘和扶辰就把這事忘記了吧”秀娘一臉的堅定。
扶辰到是一百個情願,可一旁的表姑娘怎麼也是主子,她此時一直沒有出聲,做為了個奴婢她又怎麼好意思先開口。
秀娘就看向催英。
催英一臉的掙扎望向秀娘,然後坐到秀娘身邊,說出她心裡的擔憂,“可是二姑娘的聲譽怎麼辦?即使我們不說,侯爺那邊呢?”
第一個秀娘跟本就沒有在乎,在現代女人要是被男人看到了肌膚就要嫁給他,那一個女人要嫁多少回啊,所以對於這一點,秀娘並不在乎。
最後一點,秀娘也想到了,聽到催英問,這才確認的看向扶辰,“你家侯爺和夫人是不是真像傳聞中那樣相愛?”
扶辰怔了一下,才用力的點頭,嘴上也忙著回道,“侯爺很愛夫人,而且為了夫人和太夫人也關係也一直很僵硬。”
並不想聽侯府的八卦,秀娘在這裡笑著打斷她的話,“這就好,扶辰,你可否將你家侯爺請來,這事我想你家侯爺也不想讓你家夫人知道。”
扶辰一臉的為難。
催英就挺身站起來,“我去吧。”
扶辰聽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若讓人看到表姑娘和侯爺在一起,不知又會傳什麼,還是奴婢去吧,只是、、、”
秀娘看出她的猶豫,笑著頜首道,“你去了只管說我要見他便可。”
那個冰山一樣的男子,若真愛王氏,想必一定會走這一回。
扶辰一顆心這才落下,快步退了出去,也忘記了行禮這規矩,看看時辰也不早了,在不快點,那邊王氏就帶著人要回來了。
催英這才拉著秀孃的手,一句話不說,淚滴就落了下來,看她一臉的愧疚,秀娘心裡那一點點的怨氣也就消失了。
拉了她坐到自己的身邊,“表姑娘快別哭了,一會哭紅了眼睛,要怎麼向她們交待?”
“可是、、、若不是因為我,二姑娘也不會、、、、”催英終究是沒有說出那樣的話。
隔牆有耳,秀娘給她做了個手式,她這才將後面的話壓了下去。
秀娘知道,若是催英的心結不開啟,以她這樣的性子,只怕會鬱鬱寡歡,到時引起尚書府的注意,到時就怕催英孩子心性,一個忍不住將今日的事情全吐了出來,那做的這些可就真的白廢了。
思忖了一下,秀娘才笑著把受傷的兩隻手舉到她眼前,“你看看,這兩隻手又有血湛出來了,表姑娘是真心為我好,在說又沒有發什麼事情,侯爺只不過是看我這兩隻手好奇,雖然女子不當與陌生男子見面,可在侯府受了傷,侯爺尋問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
催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