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處,忍不住對著身邊的馬小玲問道:“師傅,知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馬小玲被驚醒了。凝望著一個個過來的身影,她低聲道:“這些應該是夢夢的殘魂,受到這條金光大道的指引,才過來的。真不知道這個白先生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種神奇的本領。恐怕他的法力已經通神了!”
“通神?”金正中瞪大雙眼,有些不可置信的道:“這麼叼?”
馬小玲白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開始聚精會神的觀看了起來。
而何應求此時此刻心中不只是震驚,而且他的神情當中還帶著凝重。畢竟白羽的本領實在不屬於凡間的,就算是叫做神明也不為過。
但是他卻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而且他卻從來都不知情。就算是南毛北馬傳承之久,可是依然沒有一絲的資料記載。
隨著一縷縷殘魂的迴歸,白羽用手印指引著他們進入到了手術檯上的主魂之中,依著自身絕強的法力讓她們快速的融合。
雖然說一切的程式顯得很複雜,但是時間卻過得很慢,著一來二去也不過是過去了十幾分鍾而已。
一切都做完了之後,白羽拍了拍手,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目光掃了一下在另一面牆壁前的一個儀器,上面正顯示著阮夢夢魂魄的陰氣濃度,已經穩穩的停留在了八十。可見她已經得到了根本性的好轉。
走了出來,將結界給撤了去,白羽也沒有管其他的人異樣的目光,只是直接走出了手術室。
何應求看著白羽的背影,喉結動了動,卻是說不出話來,與身邊的馬小玲對視了一眼,目光之中帶著一絲苦笑道:“這傢伙肯定已經不算是人了,如果不是他使用的是正規的道術的話,我肯定會將他當做是神族或者厲害的神佛。”
馬小玲聞言也是深有同感,不過她想的卻更加的多了點,比如說想到了之前她對白羽說過的話。讓他有什麼麻煩,碰到了什麼髒東西,要及時的與她聯絡之類的。但是隻感覺白羽的神色有異,可是現在才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自己班門弄斧了。
馬小玲眼睛之中帶著疑惑,道:“求叔,那你看沒看出來他使用的哪一類的法術?又是什麼流派的人呢?”
何應求面色一僵,良久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學習的道術我也只看出了一部分而已,比方說剛開始的用黃符定住魂魄的手法,那正是我們毛家就有記載的‘**定魂法’,可以將人的神魂定住使其身上的元氣不能外露。”忽然神情之中出現了一絲怪異的表情,道:“可是這種法術我也只見過祖師爺毛小方施展過而已,之後再也沒有人有機緣學會這種東西了。可是這人怎麼會?”
馬小玲聞言驚訝萬分,沒有想到這門法術竟然還是一門高深的東西,剛才見白羽施展的時候輕鬆的神色,看起來彷彿並沒有什麼難的。
何應求沉默了一下,忽然目光掃視了一下,隨即便發現了將要離去的況天佑,一把將他的胳膊給拉住了。沉聲道:“天佑,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對這個白先生很瞭解?又瞭解到了什麼程度?”
況天佑被突然的問題給問的愣了一下,心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他是殭屍的事情肯定不能在何應求和馬小玲的面前說的。要不然的話,定然又是另外的一副景象。
見到況天佑磨磨蹭蹭的,何應求有些不悅道:“難不成你還不想說?天佑,不是我說你,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神秘人的出現。很可能無意之間就會造成很大的麻煩,更何況他的實力就算是我和小玲也看不透。”
他說的的確沒錯,畢竟何應求對白羽並不瞭解,如果白羽的脾氣不好,又有人惹到了他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社會的恐慌的。
況天佑整理了一下思慮,便開口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今天就是他將我給帶了出去,說是要去抓捕這兩天作案的兇手。於是昨天晚上我就跟著他去了,他領著我來到了電視臺,他對我說真正的兇手就是日東集團的總裁堂本靜。”
“什麼?”馬小玲十分的驚愕,不可置信得道:“你說日東集團的堂本靜是兇手?這怎麼可能的事情?”馬小玲可是與堂本靜交流了不少次了,他也沒有看出來堂本靜哪裡像是殭屍的。
何應求道:“小玲不要插嘴,讓天佑接著說。”
馬小玲聽話的趕緊閉了嘴,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況天佑看了馬小玲一眼,接著道:“事實證明堂本靜就是兇手,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變態殺人兇手。”
“不是殭屍嗎?”馬小玲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