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瘋了。
為首的年輕警察,凝視了堂本靜片刻後,道:“你為什麼這麼開心?”
堂本靜上前走了幾步,但是卻讓一幫警察緊張了一下,配槍都指向了他。意思是再上前一步定然會開槍了。
堂本靜見狀只住了腳步,擺了擺手道:“你們先不要激動。我知道是我做錯了事在先,你們抓我是應該的啊。趕快抓我吧。”將雙手往前一伸,很痛快的說出了這番話。
一眾警察驚愕萬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是沒有一個人上前。
為首的年輕警察,沉聲道:“你是要自首?”
堂本靜卻並沒有回答他。臉上露出了十分不自在的神情,用著哀求的語氣道:“我求求你們趕緊抓我吧,我殺了人心裡好難受,美好的社會想要出現我這種人一定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差點噎著了。
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於在堂本靜跪下來之後,他們達成了堂本靜的“奢望”,將他給銬了起來,帶回了警察局。
如此戲劇性的一例案件,頓時引起了到了第二天上了新聞之後。讓很多人都是哭笑不得。
而堂本靜此刻更像是一個神棍,見到了一個人都會喊出“建造美好社會,從我們做起!”之類的口號。
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定然是受到了某種刺激,所以瘋掉了。
當然作為殭屍的況天佑並不會這樣認為,他在這件事情之中看到了諸多疑點,他去審問堂本靜但是堂本靜卻是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事情。
都是一些“美好社會”“要從我們自身做起”之類的。
況天佑一趟審問下來,不但沒有問出有用的東西,還差一點就被堂本靜給洗腦了。出了審訊室都有點神神叨叨的了。
不過這些都算是後話,暫且不提。
而此刻在另一邊藍大力那裡。他們在堂本靜中了告魯斯的招數之後,還完全不知情。他們正在一個口那裡等待著堂本靜的訊息,但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堂本靜回來,讓他們都有些心煩意亂的。
逐漸到了深夜,還是沒有見到堂本靜,藍大力面沉似水望了一眼徐福道:“你說是不是堂本靜失手了?”
徐福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怎麼可能在白羽的身邊會有那麼多我們不知道的強人?我們在這幾千年之中,任何能讓我們放在心上的人都差不多記下來了。這個告魯斯肯定不在其中。”
藍大力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這個,你說會不會是白羽知道了訊息,所以趕過去將堂本靜給制服了?”
“他?”徐福沉默了一下,隨即連連搖頭道:“這更加不可能。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他不可能在第一時間知道我們的計劃。”
藍大力拍了拍自己黝黑的腦門,嘆了一口氣道:“希望如此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趕緊回去吧,不然真祖可能會起疑。”
徐福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是出了酒吧。
在這深夜之中天色漆黑,而且十分的寂靜,在這原本應該喧鬧的城市之中,竟然沒有一絲聲響。
讓經驗都十分豐富的藍大力和徐福,此時此刻都是感覺到了不對勁。
“是何方高人?能否現身一見?”藍大力觀察了良久,忽然揚聲喊道。
“高人不敢當,只不過是被你們算計的人而已。”藍大力的話音落下,立刻就有了回應,只見子一個幽深的巷子之中,出來了一身潔白西裝的楊飛雲。
楊飛雲掛著自己招牌的笑容,眼睛望著藍大力與徐福,道:“你們既然喜歡搞些小動作,自然要有被人發現的準備。”
藍大力見到了楊飛雲之後,瞳孔立刻就縮了一縮,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你是叫楊飛雲是吧?楊先生是高人,我們都是親眼目睹過,不知道您來這裡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楊飛雲他們不敢輕易招惹,自然也不能坦然承認他們做的一切。裝傻充愣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楊飛雲冷笑了一聲:“你們做過什麼我心裡清清楚楚,不用隱瞞,今天不是來取你們性命,就是來給你們一個教訓。”
藍大力作為無色使者,其身份地位高高在上,一直以來都是鼻孔朝天的人物,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心中自然是不可能就這樣嚥下這口氣的。
只聽藍大力回敬了楊飛雲一聲冷笑:“楊先生雖然我承認你很有本事,但是也不能血口噴人。你可知道你之前殺死的烏鴉是什麼人?他是我們家真祖的後人,我想如果我將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