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腦袋。”蠍隨手丟下手裡的棍子,轉身走到一邊去了。
“你才是木頭腦袋!你看看,都流血了!”迪達拉看著自己手心裡的點點紅色,鬱悶不已。
“流點血沒什麼不好,權當給你那個阻塞的腦袋清清淤血。”蠍淡淡說著,暗地裡眉心卻皺了起來——迪達拉你這個白痴,要是真的把絕惹火了,你以為你受的傷只是這樣而已嗎?
“嘁。”迪達拉不滿地把臉別朝一邊,血順著他的額頭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他彷彿沒有感覺到痛一樣,兀自生著悶氣。
“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時,鼬和鬼鮫也來到這個洞穴中,很顯然,他們也是接到佩恩的通知來開例會的。
“只是小節目而已,剛才絕說,我和迪達拉養的家貓走失了。”蠍瞥了一眼鼬肩膀上站著的那隻雉雞,然後便從鼬身邊走過去,找了個靠著牆壁的位置坐了下來。
“家貓?”鼬皺眉。
聞言迪達拉立刻衝過來,像拽住絕那樣一把就扯住了鼬的衣領,“都怪你那個倒黴的弟弟!”
“我弟弟?……佐助?”鼬更加困惑了,他看了看身邊的鬼鮫,見對方也是茫然地聳聳肩。
“沒錯!”迪達拉鬱悶不已,“我只是一晚上沒有回來!那個丫頭就跟著佐助跑了!”
“遠矢莉磨?”這下鼬算是徹底明白了,聽迪達拉的話那個丫頭似乎是去找佐助了嗎?
“她如果真的想要走,就算你在你也留不住她吧?”迪達拉朝著鼬發怒的時候,蠍坐在一邊活動著自己的十指關節,淡淡道:“女人就是這種麻煩的生物,她們的身體和靈魂是分開的,就算你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所以,我建議你,放棄吧。”
“這麼說,遠矢莉磨現在和佐助在一起?”鼬拂開迪達拉的爪子,若有所思地看了蠍一眼。
“嗯。絕是這樣說的。”
“佩恩也真是的,幹嘛要輕輕鬆鬆地放她離開這裡……”迪達拉嘟囔著走到一旁蹲下,顯然已經從生氣轉變成了懊惱還有糾結——明明對她那麼好了,她還是一心一意想要回去!那個佐助到底有什麼好的!?可惡!
“你也該收收心了,迪達拉,曉組織存在的意義可不是任由你們胡鬧的!”佩恩突然像往常那般霍地憑空出現,“那個小姑娘的言行已經表達出她的意願,她註定不是曉組織的一份子,相反,若她做出什麼對曉組織有害的事情,我們或許還有必要去抹殺她。”
“抹殺!?”迪達拉本能地朝著佩恩瞪大眼睛,“你敢!”
“迪達拉……閉嘴。”蠍嚴厲地呵斥著,“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你死了我可不會為你收屍。”
佩恩當然不會因為迪達拉的一時衝動而出手攻擊他,倒不是因為他害怕迪達拉,而是眼前每一個曉組織成員都有他們存在的價值,殺掉太不划算,而且,迪達拉的話應該也只是一時衝動,這一點佩恩還是能夠分辨得清楚,他自動無視了迪達拉的叫囂,轉而側目去看了看此時剛剛走進洞穴的角都,“角都,原本分配給遠矢莉磨的任務是去和田之了的那個暗地組織收取佣金的,眼下看來似乎還是隻能麻煩你走一趟了。”
角都一聽是關於錢的任務,當即想都不想就要點頭應下。
誰料就在這時,迪達拉伸出一隻手擋在角都跟前,然後滿臉陰沉的說:“這個任務我來做。”
“你?”佩恩的眼睛移到迪達拉身上,“怎麼突然對這種任務那麼積極了?”
“這只是一個順便的任務!”迪達拉怒氣騰騰地看著站在佩恩身邊的絕,“你把他們消失的地點告訴我!我要親自去把那個丫頭帶回來!掘地三尺,我就不信找不到大蛇丸的蛇洞!惹急了我,就把那個地方全數炸掉!嗯。”
“蠢蛋……”蠍憂愁地背過身去扶額嘆息。
“現在該怎麼辦呢?佩恩大人?”絕扭頭去看佩恩,洞穴裡幾個大男人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到佩恩身上,等著他來裁決。
佩恩的視線則轉向了鼬。事實上這件事多多少少也和佐助……也就是宇智波鼬的弟弟有點關係,如果迪達拉就這樣莽撞的去了,萬一發生衝突,會不會傷到佐助就不一定了。鼬現在是曉組織的同伴,所以徵求一下意見是必須的。
“隨便你們。”誰料,鼬只是淡淡說了這樣一句話。
——難道他不在乎自家弟弟嗎?可是……阿飛的情報……應該不會錯才對。
佩恩滿腦子都是疑惑,但想了許久也想不到這個任務或許會給曉組織帶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