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室得一群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胖子嚴重點;腦袋上被椅子k了一記;腫了巨大一個包;屁股上被人開了瓢;差兩寸雛菊就沒了;不過好在脂肪夠厚;居然啥重傷都沒有;只是短時間內不能坐椅子而已。
瘦皮狼擔心的問:”老大;咱們這打架不會留案底吧?”
老哥一樂;道:”留個屁案底!你們這是正當防衛!要是有事你們還能坐在這啊?早在號子裡拘留了!再說了;這事讓那倆‘大刀守衛’給抗了!白給那倆小子揀了個便宜功勞,制止了一起‘入室搶劫’,奮不顧身的制服了7個手持兇器的歹徒,派出所正琢磨著給他們倆頒個好市民獎呢!牽帶著咱們公司旗下的保安公司也有光!就是你們兩個小子下手太黑了點,屬於防衛過當!人家派出所基於對方有兇器在手沒有深究,那倆大刀守衛算是白撿了個功勞!”
林嘉他們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老總也樂了:“那幾個小子也算是倒黴到家勒,7個道上混的居然被幾個連打架都不會的小子給滅了,說起來也算是他們倒黴,道上的規矩誰都明白,不到逼急了磕槍子的情況,一般都是不會下死手的,你別看他們把刀都拿出來了。實際上他要下手胖子最多輕傷!你看他屁股上的傷就知道了,半尺長的匕難道只能捅半寸深地口子?那個叫龍五的小子我知道,這街面傷出了名的好‘刀法’,平日裡群p的時候兩把西瓜刀上下翻飛能把你背上的衣服砍成門簾子,實際上連皮都不會傷著!功力之深堪比背上剁餃子餡地大廚!結果這小子倒血黴的碰到你們這幾個又不是道上混的。下手又這麼黑的小子!身上的傷倒是好說,那隻拿刀的爪子算是廢了!”說著還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嘉一眼,林嘉冷汗,不敢答腔。
“那他們是混黑社會的,到時候不會找我們報仇吧?”瘦皮狼害怕的問。
老總又點了支菸,嘿嘿獰笑一聲道:“放心!既然在公司裡做,公司就不會讓你們出事,這麼點小事要是擺不平了,那咱們這公司也算是白開了!倒是肥狼你小子可以啊?居然還會點功夫?那兩個脫臼地小子都是你下的手吧?夠狠地啊?”
“再狠狠的過瘋子?我也就是把人家弄脫臼了。他直接給人家粉碎性骨折了…嘟囔著,道:“我靠!我當時哪知道那麼多啊。本來被人家搶我的裁決之杖就夠火的了,腦袋上又被椅子k了一下,當時還記得不擰脖子就已經是很有理智了,哪像瘋子…跟拍核桃似的,要不是肥哥飛了一腳,我看他下一磚頭都敢往人家腦門子上拍!”
林嘉自己冷汗直流,自己的個性他自己很清楚,平時不惹事歸不惹事。可是真要打起來了下手沒個輕重,這樣子很容易出事的。老是事後害怕。
“你那什麼功夫啊?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會功夫?”老哥倒是對肥狼感興趣了。
肥狼沒好氣的道:“毛功夫!小鬼子地柔道毛用都沒有!麻痺的虧我還是黑帶,我上去了架勢還沒擺好呢就被人家一凳子k倒了!還不如咱們無師自通地王八拳管用呢!”眾人大汗。
“好了!這事就這麼著吧!以後大家小心別再惹事就行了,要真有人找事呢也別害怕!該咋地咋地!這回的事幹得像個爺們!咱們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不畏強暴,不向惡勢力分子妥協是咱們的立場!要積極配合公安幹警同志的工作!知道嗎!?”老總嘎嘎的笑:“那個叫龍五的小子呢,你們也別擔心他打擊報復,昨天他們家‘大人’已經帶他來過公司了,在我辦公室跪了一上午,他們家大人問他是要學‘潛水’還是要學開‘麻木’,我勸了幾句沒勸住,讓他們家大人帶回去教訓了,這事就這麼完了,以後大家也別老掛在嘴上,至於可能哥幾個心裡明白的呢看出來點‘什麼’了,但是那是公司上面的事情,咱們該上班還是上班,該幹活還是幹活!就不要去打聽這個事了!知道吧?”老總一邊說著還一邊看著林嘉笑了笑,林嘉他們幾個可不傻,很顯然公司背後肯定有點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那不是他們這些小職員應該知道的。
“什麼叫學潛水和學開麻木啊?”肥狼很好奇:“那叫龍五的小子不是骨盆骨折麼?怎麼還能來公司啊?”
“學潛水呢,就是找幾個麻袋裝上5o斤的鐵疙瘩,然後再把他裝進去,從長江二橋橋墩子底下丟下去,保證一次就能學會潛水!學開麻木呢很簡單,麻木不是都是殘疾人開的麼?給他把手筋腳筋挑了就能申請一個殘疾人電動車拉客了!”林嘉他們心裡一寒,覺得老總這會兒笑得有些陰森,本來只是件搶虛擬裝備的小事,居然會讓龍五背後的勢力主動把他送上門來問怎麼處理,可見公司背後的“山”有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