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妓院可以相比的。現在呼籲‘人權’,有原則,萬事都要自願。就在這自願的原則下面,近幾年這條紅燈街,倒也
形成了一比較強勢的組織——花會。專門做那男人女人之間的自願買賣。那大街最繁華的地段有一做足療的高階店面叫“名貴足療城”,便
就是那花會的總部了。而蕭羚的姑媽以前正是在名貴足療城的對面開了家小飯館。地方雖小,可是地段是繁華地段。平時生意,倒也不錯。
話說蕭羚一個隱身法從那河陽鎮的茶館裡遁走之後,便急急的往蘇州趕,想快點見到自己的姑媽。“十幾年不見,不知道姑媽老了多少
,可還認識我。”蕭羚一邊趕路一邊想著。
因為河陽鎮到蘇州城距離比較近,以蕭羚返虛期的大高手騰雲駕霧半個時辰,就到了蘇州就找了家小店,想打個電話給自己姑媽,讓她老
人家先安安心!“嘟——嘟——嘟——,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再撥,THETELEPHOTONYOU”耳邊傳來電信工作人員的聲音。
居然沒人接聽,蕭羚也不以為意。沒人接聽,該不會姑媽家今天全家都出去玩了吧!蕭羚想道。隨後便立刻動身,往他姑媽家那在桃花塢大
街的飯館走去,想看看人到底在不在那裡。
桃花塢大街照樣繁華,老地方,照樣是一間飯館,生意照樣興隆,可是原來的招牌“家常小吃店”卻換成了“南北小吃”。蕭羚心中很
鬱悶,招牌已經換了。那肯定不是姨媽家了。難道姑媽家不開飯館改做別的生意了?“去他家裡看看吧,或許有人會在家。”蕭羚皺了皺眉
頭,又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先問問這家店主人,或許他們會知道。”
“這位先生,請問您要吃點什麼?”一服務生過來必恭必敬的問道。
“哦,我想請問一下,你是這裡的老闆嗎?”蕭羚微笑著坐了下來問道。
“哦,你找我們老闆啊,我不是的,您請稍等一下,我幫您去喊我們老闆。”服務員恭敬著走開了。蕭羚點了點頭,又在想自己姑媽為
什麼會放棄如此一塊好地方不開飯館,姑媽會去哪裡呢?蕭羚卻從未想過他姑媽會出什麼意外。
畢竟,在蕭羚的意識裡,蘇州城雖然說那麼繁華,可傷人的事件確實很少發生。自己以前在蘇州寄居的時候,也沒有聽說有哪些人敢在
桃花塢大街如此複雜的地段鬧事情。
“老闆,就是這位先生找您。”片刻工夫,那服務員已經將這家飯館的老闆給喊了過來。那老闆嘴巴一咧,眼睛一眯,就當作是笑了。
對著蕭羚問道:“呵呵,你好,這位先生,我就是這家飯館的老闆,小本生意,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您海涵。”老闆倒是以為那服
務員什麼地方得罪了蕭羚。
蕭羚回道:“哦,沒什麼,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你這家飯館開業多少時間了?”
那老闆一楞,不明白蕭羚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道:“我從三年前開始接手這家店面,到現在應該已經有三年零五個月了。
蕭羚微微把頭往上一斜,眉頭稍皺,奇怪道:“哦?三年零五個月?”想來是自己不見之後,不知道因為什麼搬走了,也無法通知自己
,便又問道:“那你又為何記那麼清楚?三年零五個月?連月份都記那麼詳細幹什麼?”
老闆奇怪道:“這位老闆,您是從外地來的吧?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蕭羚立馬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頭油然而生。急道:“怎麼?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我原本是蘇州人,只是離開了十
幾年了,原本這家店的主人是我姑媽,老闆您知道什麼事情嗎?告訴我他們去哪了好嗎?我付給你錢!”蕭羚越說心中越急,總覺得自己姑
媽肯定出事情了,卻全然忘記了自己身上身無分文,在河陽鎮的茶館裡還是吃的霸王餐。又哪裡來有錢付給這店家老闆。
那飯館老闆一看事情不對,用眼睛餘光瞄了瞄周圍,表情尷尬的擺擺手:“不好說,不好說啊”
蕭羚自從十幾年前上過一年班,就再沒有什麼社會經歷;可以說,是一個愣頭青。他擔心自己姑媽出事,想要問個明白,便有些急噪。見
那飯館老闆要走。便蠻橫的一把拉住他,大聲道:“你倒是說呀,走什麼呀?我姑媽他們一家到底怎麼了?”
那老闆見蕭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