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能用。六味地黃丸。”
“哦!”風少羽不情願收回手,又問:“還有其他嗎?”
林孝珏繼續寫。
再有就是看症狀。
第一個就是腰膝痠軟,腎的部位在腰。腰是腎的宅邸,如果腎陰虛,則會導致腰部感覺不正常。
第二,頭暈眼花,上面說了陰虛則陽盛,陰虛不足,則虛火就會上攻,火是向上的。這時候眼睛就會幹澀,很容易迎風流淚。
第三,耳鳴耳聾:腎主納氣,七情在怒,其華在發,開竅於耳……這種耳鳴是長時間的,聲音很小的耳鳴,與感冒發然時候不同。
四,盜汗自汗。因為腎主納氣,氣能運載身體中的陰液,一旦腎經出了問題,那麼陰液也就是失調了。
動一動就出一身汗,運動後發汗不止,這叫自汗,盜汗是晚上睡覺時偷偷出汗,睡醒則汗止。如果都盜汗了,那說明陰虛非常嚴重。
但需要排除在外的是夏天,夏天睡覺不出汗的才有病呢。
“啊!”
講到這風少羽差不多對六味地黃丸有了很深刻的瞭解了,他想了想道:“可是這些症狀我好像都沒有,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臉上長包要吃六味地黃丸。”
林孝珏將將筆放在水洗裡洗乾淨掛好,然後站起來,不動聲色的動動手腳,看著風少羽神秘一笑。
清冷的臉上掛上笑容,就舉世無雙了。
風少羽眯起眼睛:“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能糊弄我。”
林孝珏就喜歡他的孩子氣,像一個人,她笑道:“我哪有,糊弄你,你臉上,這是青春痘,也是,腎陰不足的表現。”
“又是青春?啥意思?你說的很多話我都聽不懂。”風少羽低頭看看,看不見臉,只能看見前襟,又問道:“我長這麼高,也虛嗎?”
林孝珏不再賣關子,她很認真的道:“朱震亨道,陽常有餘,陰乃不足,其實非也,是陽非有餘,陰乃不足。你陽氣生長過快,陰氣不能很好的跟隨,就陰陽失調了。”
其實就是要講究陰陽平衡了。
風少羽這下再不排斥六味地黃丸了,他將林孝珏造好的丸子都裝在小盒裡塞在口袋裡,隨身攜帶。
“若是吃好了,我回去跟我那些兄弟也說一說。”接著他聲音很小的嘀咕:“看誰還說我不學無術。”
當知道一件新鮮事,總想和要好的人分享,林孝珏看著他忙活的背影想到什麼。
目光頓了頓隨即湧上一絲狠厲。
很快她聲音就變得清冷,對風少羽道:“時辰到了,我們,也該離開這了。”
方景奎與麻木中漸漸有了知覺,下身疼的難忍。
他佝僂在一起,捂著下體。
手下心腹見他動了,焦急問道:“大人,大人,你到底怎麼了?”
他聽到大人一聲不大不小的叫聲,進來一看大人就躺在地上不動,怎麼問也不出聲,只是一身的冷汗,表情異常痛苦。
想到了蘭世子進過大人營帳,但人家是舅甥倆,大人沒發話他也不敢太找茬。
心腹請來幾個大夫都不知道大人得了什麼病,只好一直喚著方景奎的官銜,等著他開口說話。
方景奎咬著牙慢慢抬起頭:“那,賊娘們,墊了我,一下。”一開口額頭冒汗,只能逐字逐字的說。
心腹看他這樣子就明白髮生什麼事了,那裡……
想想都疼,心腹右眼皮直跳。
“大人,您現在覺得怎麼樣?”
方景奎腹痛難忍,伸出一隻手。心腹忙搭一把扶他。
方景奎忍著劇痛道:“蘭君垣……搶了我的……虎符。”說話都像是上刑場,可見多麼痛苦。
心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世子爺連自己舅舅都搶,真是六親不認啊。
方景隆要站起來,心腹去扶他,還是不行,太疼了。
方景奎道:“再等等,等我緩和一下,不然他們要,出發了 。”
正如林孝珏所說,方景奎沒機會找她們麻煩,還真就沒機會,風少羽等到三軍齊備,整裝待發也沒見方景奎來鬧事,不安的心逐漸放下。
蘭君垣點兵之後站到一個角落裡,看著江西城的方向不知道在等什麼,他走到蘭君垣身邊,喊了一聲哥,問道:“我帶哪一對?”
蘭君垣眯眼看著他臉上的黑紗布,真格的,說不出的彆扭。
蘭君垣小聲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帶這玩意幹嘛?”
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