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是如此,要麼忍。要麼殘忍。”
“要麼忍。要麼殘忍。”小姐長得清麗。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微微翹起,會讓你誤會她的意思,不知道是堅韌還是嘲諷。
主僕二人正說著話。冷四孃的僕人就來敲門。
“果真如蘭公子所說,小姐在這裡啊。”那僕人進門來先是打招呼。蘭君垣……林孝玨唸叨這個名字,面上沒做起伏,她擦擦手,順便點頭。
僕人知道這小姐在無事的時候極少言語,顯然她不是主動會跟你搭訕的人,故而長話短說:“我們娘子的爹派人來請小姐醫病……”
林孝玨聽完,難以置信的笑了,她總是不懂,前世也是,今世也是,無論哪裡,總是能碰見這樣的奇葩,傷害了別人,還理直氣壯找別人幫忙,當全天下的人都是傻瓜,還是一位他實力雄厚,能讓別人屈膝臣服?
“我去會會他們。”林孝玨一甩袖站起來,放著這句話就出門去。
小姐身上帶了殺氣,週一兩眼放光的看了一眼僕人,那意思就是有好戲看了。
“跟小姐去。”僕人會意,提議道。
二人急忙跟了出去。
孝女樓是不允許男子進入的,雖然冷府的人知道這裡有一批神秘人,還是男的,但是沒人會點明,因為別人再暗處。
林孝玨按規律來到門口見他們。
“你們老爺要,請我,他拿,什麼請?”她開門見山就問。
冷府的人聽見聲音抬頭看,全都愣住了。
為首的人過了一息才回過神來,早聽老爺說著小姐是個結巴,結巴在他看來應該是個極其醜陋的人,沒想到她長得如此之好。
整個無錫縣恐怕沒人比得過的好看。
面無表情,她有一雙黑漆如墨的眼睛,看人的時候不知天生還是故意,好像在審視你,也好像是在關注你,總之很勾人的感覺。
為首的人支支吾吾道:“我家小少爺病了,老爺是誠心相請的。”
說了等於沒說,林孝玨諷刺一笑:“那我也不囉嗦,小姐我,向來,醫不走空。五千兩銀子,拿得出我就去,拿不出就滾。”
她說完就讓僕人將大門關上,然後頭也不回的回樓去。
為首的人沒想到這麼快就碰個天大的釘子,怎麼好看的人脾氣都不好嗎?
在門沒關上之前他急忙喊:“小姐,我們有話好商量啊。”可惜人家還是不回頭。
為首的人想起老爺的交代,不能驕縱,可也不能卑微,可惜見到那麼畫裡走出來的人,全忘了,想不卑微都辦不到。
好在此刻想到了,他伸手擋住僕人關門的胳膊:“那小姐不識時務不要緊,你們可別忘了,這是冷家的地盤,四娘子還是冷家的人,如果那小姐不配合,也是四娘子的事,四娘子若想住的安穩,就快快讓小姐到府上去給小少爺看病,不然別管我們不客氣。”他哼道。
僕人心裡冷哼:“如果不是小姐的硬氣,現在娘子是死是活都不知。”
“娘子病了,話都不會說,如何指使人?”僕人淡淡的問道。
“那你是不喘氣的?”為首的人一見這孝女樓的僕人都漲脾氣了,跟對他不冷不熱,找死呢,於是越發生氣,他眯著眼,好像要打人一樣。
僕人後退一步:“別以為住進樓裡的就都得聽娘子的,小姐有本事在身,誰都得敬重。”闡明瞭她們是管不了小姐的。
見為首的人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為了不吃眼前虧,她話音一轉:“不過我還是會轉達老爺的意思,只有小姐如何選擇,那實在不是我力所能及的。”
聽她服軟,為首的人臉色稍稍變得好看些,他剛要說什麼,一個腦袋突然湊過來,在他耳邊用別人聽不見的聲音說道:“有高手。”
這人是府裡唯一一個武功高強的人,老爺因為府裡被打劫特意請來的。為首的人眼睛瞪大了一點,再抬眼看僕人,氣勢不自覺的降了些:“那你好好勸勸小姐,不然難做的是四娘子。”
門口的對話在暗中潛伏的蘭君垣和風少羽怎麼會聽不見?
等那些雜碎走後,風少羽姿態慵懶的往屋簷上一趟:“小結巴為什麼不讓我們把他們全做了,有空受這份閒氣,人都殺了算了。”他好似抱怨的說道。
蘭君垣眉眼一彎:“那是節外生枝,現在對方的人已經探到了我們的蹤跡,估計在過幾日他們準備好了又會動手,小姐是不想我們徒增是非。”
“是,她想的可週到了,哥你自己發現沒有?你現在總喜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