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面頓時靜下來。
下一刻……
“對啊,這是什麼?”大家又開始議論紛紛。
“這是什麼五小姐的丫鬟便知,我們孝珏不會做見不得人的事,更不必藏著瞞,丫鬟定是知道的。”三太太肯定的說道。
“為什麼是要丫鬟澄清?這小姐怎麼了?鬧了這麼大動靜,理應讓她來對質的。”有大夫不解,為什麼林府敢外揚家醜,卻不見事主人呢。
馬上有知情的大夫告訴他:“你不知道啊,這戶人家的五小姐是個啞巴,早在家廟長大的,不會說話。”
原來是不全之人。大夫們小心交換著神色。
“一個不全之人能做出如此好吃的食物,她也是心思玲瓏的。”青衣大夫捏起最後一塊點心想著心事,剛要往嘴角放。
“給我嚐嚐。”他身後相熟的大夫早看他吃的眼饞,趁他愣神的時候一把搶過來塞到嘴裡。“好吃。”那大夫嚐到鮮味,眉毛眼睛都飛起來。
“你怎麼這麼討厭,快還我。”青衣大夫不幹了,怒道。
這兩個大夫很丟人但是也很小聲的打著架,當然是沒人注目的,大家都看著林府一家的爭論。三太太讓三老爺將週一叫過來。
麗姨娘知道這是要當面對質了。她趁人不注意叫來一個丫鬟:“方才搜院子的時候小啞巴在幹什麼 ?”
“他們說她一直坐在屋裡寫寫畫畫,有人要搜屋子也不理人,視他人為無物。他們找東西好像也找的不是她的,根本沒聽見一樣。”丫鬟將眼線傳回來的訊息無誤的報了一邊。
麗姨娘眉毛糾結在一起:“她不是胸有成竹就是又啞又聾又瞎。”(未完待續。。)
091 被誣陷
傳話的人沒來叫週一之前,她和路遙都被麗姨娘的人堵在西廂房裡。清風堂沒有別的下人,院子那麼大她們想呆哪都行。
沒想到離開小姐眼皮子底線就被人暗算了。
週一困得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就睡了。
“這樣你也能睡著?醒醒。”路遙坐在她對面,煩躁的敲著桌子叫醒她。
“不知道什麼事把我們關起來,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呢。”
“擔心啥?”桌上燭光入目,週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個哈欠,眼角都是淚。
然後她拍拍臉,讓自己精神,才道:“首先他們並沒有將我們綁起來,這裡還是小姐的院子,說明事情還沒確定就與我們有關,而且三太太一定在其中斡旋。其次,小姐人一直在屋子裡,你看燈還亮著,說明她在寫書,她寧可寫書都不來管我,那就是沒事。”
路遙看著這個說的頭頭是道的小道童,心裡有種莫名的酸楚,也就半個月前吧?她還是個土裡土氣的二愣子,現在不僅嬌俏玲瓏,連腦袋都好使了。
這變化是不是來源於小啞巴?
一想到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面癱臉,又害怕但是對上此時的困境又讓她心安。最危險的人背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週一是全身心的不緊張來到三老爺面前的,同時她身後跟著弱柳扶風的路遙。
被三太太關了些時日,本已經柔弱不堪的憔悴人兒現在倒是面色鴻潤。只是還是清瘦很多。
她們一進來,外人的目光就都看向林府這兩個樣貌出類拔萃的丫鬟,有的大夫還暗暗覺得哪個俏皮點的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麗姨娘一看路遙的狐媚樣子,雙眉一蹙,下一刻即可化開,好像想到什麼事。
“週一,這是什麼?”三太太只著急撇棄林孝珏,別人的表情她並沒在意,週一恭敬的站在眼前。她開門見山指著桌上的紙包問道。
“甜菊素?”週一有點懵的看著三太太:“這是小姐做的。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你家小姐給珊兒下毒,你說,這是不是毒藥?”麗姨娘在一旁迫不及待的呵斥道。
是想讓週一就範。
只要小姐沒特殊吩咐,那就是讓她有什麼說什麼。
週一露出兩顆小虎牙。很從容的接過指包。捏起一點粉末沾在嘴裡。
其他人先入為主已經認為這東西有蹊蹺。見她如此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到底什麼東西?”青衣大夫反應過來,撥弄開擋著他的人,走到前面問週一。
“說了是甜菊素嘛。很甜的,怎麼會有毒。”
週一說著捏了一小顆粒給青衣大夫,示意他不信可以嘗一嘗。
這位先生是最不忌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