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吃了冷盤,所以是寒熱摶,溼熱內壅之症。”
她又道:“是不是不知道寒熱相摶是什麼意思?就是體內本來有溼熱之氣,結果吃了很多冷飲,這種寒熱就錯雜在一起,是作難調理的,相互礙著,不好下手。”
蔣太醫袖裡拳頭緊緊鑽在一起,難怪他的針法不管用,他只看出來熱,沒看出來冷。
輔宛又嘚瑟的逐個看向四人:“你們知道要怎麼治嗎?”
其他三個人同時搖頭。
這時丫鬟敲門,把煎好的藥送來了。
陳家人對邱叔道:“先讓先生服藥,等下再聽這位小姐講。”
輔宛正說到興處被打斷,一下子興致缺缺起來,林孝珏偷偷捅了她一下。
邱叔端過藥碗有些猶豫,雖然方才輔宛講的熱鬧,但連太醫都治不好的病,這小姐真的能治好嗎?
別是紙上談兵。
陳家人因為他家公子的病情就是一個年輕的小姐治好的,所以不會以貌取人,見他不去敲門,忙道:“快去讓程老闆喝下,看看效果。”
班主也滿臉希冀:“快去試試。”
邱叔這才轉身去給自家老爺送藥。
裡間的門再次被合上,眾人擔憂的情緒也被提起來,萬一還治不好,今天這場子戲就要咋了。
林孝珏突然問向蔣太醫:“你想,什麼呢?”
蔣太醫憤怒的看著她,他能想什麼,他在祈禱他治不好。
可還是死鴨子嘴硬:“我擔心某人跟我一樣,會無功而返。”
林孝珏笑道:“這個您還,真多慮了,也就喝茶的功夫,就能大聲說話,你信你等著。”
“可你昨天不是說除非昨晚三更用藥,否則今天都唱不了戲嗎?”
林孝珏用可憐的目光看著他。
蔣太醫臉色由白轉黑,他又被耍了,原來昨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的,根本沒拖住他的時間。
林孝珏逗完他就在沒說話,陳家人也急於知道程秋硯的狀況,大約等了半碗茶的功夫。
邱叔就從裡面出來了,這次出來,他臉上還帶著難得的笑容:“老爺喝下去之後嗓子咕咕咕嚕響了兩下,我問他覺得如何,他嘶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