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說話的福宛郡主果然哼道:“想你醫術也不怎麼樣,不然我爹怎麼會不請你,一個醫術不怎麼樣的人,我們都沒嫌棄跟你一起呢,你到擺上譜了,要滾就快滾。”
蔣太醫氣惱的面紅耳赤,可說話的人一聽就是郡主,他哪敢頂撞,又一想,死丫頭是賢王請的,他硬碰硬十分不明智,也不能跟他一起看病,她一定會耍花招整他,不如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醒悟了朝邱叔一甩袖子:“那本官就告辭了。”做出是憤怒而走不是害怕的樣子。
邱叔不比福宛,他們家老爺唱戲的,此時得了賢王的庇佑但誰都知道賢王的脾氣,喜新厭舊,萬一哪天失了靠山,得罪的人是會報復的。
程秋硯性格溫和,所以不能怪他的下人膽小怕事。
邱叔著急去跟蔣太醫道歉,不是挽留,但得讓這人消氣:“大人,真是對不住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是我們府上的人照顧不周,等改日在下得空,一定去府上負荊請罪。”
蔣太醫著急要跑,哪裡有心情聽他囉嗦,特意裝出一副黑臉,讓他別擋路,邱叔就更不敢讓人這麼離去了。
林孝珏見邱叔為難,心中一動,突然喊著蔣太醫:“你這麼著急?你要逃跑嗎?”
周圍瞬間靜下來。
心思被猜中,蔣太醫變得支支吾吾:“我,我幹嘛逃?我為什麼逃?”
“因為,你治不好啊。”
福宛聽了朝蔣太醫挑釁一笑。
邱叔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些個小姐,就知道自己痛快嘴,不管他們家人的為難。
那領蔣大夫來的下人見兩個大夫槓上了很是樂見其成,
他走到蔣太醫身邊:“大人,您是老太爺最尊貴的客人,您這麼走了,奴才如何跟老太爺交代啊?而且我們老爺的病還等著您醫治呢。”
最尊貴的客人取悅了蔣太醫,蔣太醫面色稍霽,眼睛看著林孝珏心裡琢磨要不要留下來。
林孝珏淺然一笑:“想好了嗎?敢留下來嗎?”
“我有何不敢?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