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狀人家小姐全說對了,信心大增,就笑道:“還是小姐高明啊,葛根湯嘛,這個方子我知道,我立刻讓人去給夫人抓藥。”
見這崔大人心服口服了,福宛也替林孝珏高興,偷偷撞撞她的肩膀,林孝珏側頭看她,她單眨大眼睛,莞爾一笑。
林孝珏也笑了。
可除了那個傷寒派的老大夫其他人則多有不服,狂瀉不止你不止瀉,人都拉成紙片人了你不補虛,為什麼人會得病,就是因為身體虛弱嘛,得補,用什麼葛根湯,肯定不會有效。
“這藥好不好用,得等治好才作數。”
經方不過三,而且林孝珏十分有把握,道:“那咱們,就等上一等。”然後看向崔大人:“我也不走,剛好,夫人有什麼狀況,大人還能找到我,大人就幫大家看看,這藥到底治不治病。”
夫人用藥,自然別人是不能看的。
崔大人很願意幫這個忙啊,他也想知道效果,而且萬一把夫人給之壞了,他就不用額外去林府拿人了。
於是大家就都不走,等著崔府的下人去熬湯藥,看你到底能不能治好病。
可事情往往就會出人意料,用藥半柱香的時辰,崔大人就高興的跑回書房來:“諸位……”拱著手笑容不止。
那位傷寒派老者站起來問道:“怎麼樣?夫人怎麼樣?”
看這笑容就知道了,還用問嗎,其他人心裡雖如是想著,可還是期待這崔大人給出不一樣的結論。
崔大人就呵呵笑道:“夫人喝了葛根湯之後,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後來就聽肚子咕嚕咕嚕的,下人都嚇壞了,還以為又不好了,誰知道等了一會,也沒有便意,到現在都好好的呢,自己說肚子不難受了,臉色也好多了。”
堂堂戶部侍郎,說起自己夫人的病症眉飛色舞,你說他要不是真高興,那一定是失心瘋了對不對?可人家不是失心瘋,那就是真高興了。
這下三個大夫的期望落空,人家這病,好了。
那青衫大夫看了一眼兩個同伴,然後看向崔大人:“小小風寒之症卻讓夫人承受如此重的痛快,都怪有些醫者學藝不精,天天喊著得了仲景先師的真傳,卻連個風寒都治不好,還要勞煩官家小姐,要不是小姐對傷寒症略有研究,今日剛好碰上了,還不知道夫人要受多少罪呢。”
其他二人忙跟著附和,崔大人臉色不變,說著“還是勞煩了各位大夫。”目光卻不時打量著林孝珏的表情。
因為這青衫大夫的說話意圖再明顯不過了,看似謙虛,實則將兩位傷寒派的大夫一頓好貶。
那傷寒派的大夫果真臉色略變,“那些醫者學藝不精”說的是誰啊?這裡就他是傷寒派的,自己本該拿手的強項卻沒治好,那他們這些旁門雜派的就更有理由治不好了。
林孝珏也覺得這人說話有意思,勞煩官家小姐,不就是說她一個官家小姐卻出門給人醫病,這是自甘墮落,略有研究,剛好碰上了,那都是說她是瞎貓碰死耗子啊。
呵呵一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到底是剛好碰上了,還是學藝精湛,無需先生評說,患者心理有數,僅此而已。”
怎麼樣,人家小姐雖然年齡小,但也不傻,你仗著歲數大說怪話埋汰人,別以為人家聽不出來。
那上海派的大夫拱手一笑:“在家覺得,小姐醫術是十分了得,絕對不像某人說的,只是碰到了而已。”
福宛也聽明白了,眼睛一瞪:“一把年齡了自己學藝不精,還跑出來挖苦別人,我要是你,趕緊回去苦讀十年,沒有那個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難怪你們這些人不受待見,自己看不好病,還看不上別人看的好的,一群庸醫,真是害人害己。”
這話也就她敢說。
三個老大夫不畏懼什麼林小姐,也不是針對侍郎大人,所以敢出言諷刺,還有關鍵一點,出門在外的都知道,就算別人說你,可沒點名道姓,你要是先翻臉了,都得說你小氣,所以正常人都不會翻臉。
今日失算了,沒想到那小姐直接出口嗆人,更要命的還有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郡主,嘴上想討便宜,只能自討苦吃了。
三個大夫好漢不吃眼前虧,忙道:“郡主和小姐怕是誤會了,我們對小姐的醫術是心服口服,沒有別的意思。”
“是不是的,你們心裡清楚。”福宛冷聲一哼。
林孝珏剛要說什麼,又咽回去,祖父就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有些事她明白,這些人或許是嫉妒她,但更多的,是他們要依附與少施家,所以聽說她與少施氏毫無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