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太妃都不插手政事呢,我怎麼管?”
林孝珏心裡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說那大夫看走眼了,但她不能不管,要整垮少施氏不難,但走了一個少施氏還會有右判院丞來掌權,所以要整治杏林圈子裡的亂象,不放棄一個投誠的大夫才是真理。
而福宛,她不一定願意摻和在裡面,也可能不想理少施家的事,但方才若是她不替她答應,怕那大夫會橫在車前不走。
就道:“郡主不必擔憂,少施氏,眼下怕是沒空,理會這點小事,所以我代郡主答應,並不會讓郡主,出爾反爾,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哦?!”福宛一愣:“你是不是已經有打算了?”不讓她放心上,那就是她自己管了。
林孝珏笑著搖頭,這打算可不是她算出來的,是少施氏自己挖坑自己跳的,她連推一把都省了。
“您就看吧,不是我小肚雞腸,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福宛眉心一蹙,還要再問,想了想,她並不關心這些爭鬥,但要說一點沒有感觸也不是,身子往車廂上一靠,兩手墊在腦後,道:“我還幫我娘勸你,讓你行醫治病不要得罪他人,現在看來,有時候你不想惹事,可奈何事會惹你,你躲都躲不過,所以今日我也沒壓住火氣,想你今後的行醫之路,是不好走的。”
原來她在為這件事煩惱,林孝珏越接觸福宛,越覺得她是有赤子之心的人,笑道:“這個無妨,我行醫,從不按圈子裡的,人情世故行事,這就使得有人說我張揚,有人說我傲慢,有人說我恃才傲物,可我都不在意,庸醫不給教訓,就不會回去刻苦鑽研,行醫治病如唯利是圖,那絕對是白衣屠夫,所以該說的話要說,該講的道理要講,至於別人,對我的誤會和排擠,我倒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