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是另有原因,你一定知道。”
陵南搖頭:“奴婢怎麼會知道?”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奴婢方才也睡著了,您說給小姐用藥,興許您那時候醒了,所以奴婢根本不知道真假,如何去告訴老爺您是扯謊呢?”
少施名醫明知道她在撒謊卻還找不到漏洞。
抬頭嗅了嗅四方的空氣,道:“是酒味,小姐屋裡怎麼會有酒味?是不是跟小姐退熱有關?說,你如不老實說,我可要搜小姐的屋子了”
陵南心道,他這樣一直查下去,說不定會查到床底下,沒辦法,她就是做賊心虛,想了想去床頭櫃取來酒壺,笑道:“難不成真是它的功勞?”
少施名醫蹙眉:“是什麼?”
陵南將如何用燒酒去熱的法子說了一遍:“在無錫時,奴婢見過三太太給老嬤嬤用這法子退過燒,所以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難不成真的歪打正著,小姐的熱就退了?”
少施名醫接過酒壺聞了聞,不是普通的水酒,很刺鼻,而這種燒酒退燒的土方法他也聽過,晃了晃看向陵南:“你說的都是真的?”
陵南一副這有什麼假的樣子。
少施名醫心道:“說不定真是讓她歪打正著,不然怎麼解釋林孝珏突然就不熱了?”
不甘心將酒壺交給陵南:“這酒可不是普通人家就有的,你怎麼會拿到?”
陵南無辜的眨眨眼睛:“我們家小姐,什麼東西沒有?沒有就花錢買啊。”跟小姐在一起別的學不會,大手大腳這個一定要精通。
少施名醫想到林孝珏出手闊卓,另外她還能訛人,在他們家就騙走了一萬五千兩。
有錢,自然什麼都能買到。
少施名醫釋然一笑:“算你幸運,也真是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想了想又道:“不過這也有我的功勞,如你所說,你睡著的時候,我又給小姐用了藥。”
陵南心裡嗤之以鼻,傻傻的仰起頭。
少施名醫莞爾一笑:“好好照顧小姐。”
要走了,陵南心裡長舒一口氣。
果真少施名醫又交代幾句就出去了。
他一走,陵南又開始跺腳,床下傳來低低的聲音:“小心他使詐,你自顧自的。”
剛說完們唰一下又被開啟了。
陵南驚恐的轉過頭去,心道,還在我沒掀開簾子啊,用餘光一掃,屋裡一如從前,表面上看,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
少施名醫沒發現什麼異樣,淡淡一笑:“嚇著你了?沒事,我來跟你說一聲,若是又是就喊我。”
陵南木然的點點頭。
少施名醫笑著關上門,身影也隨之消失了,陵南怕他再次去而復返,這次盯著門看了好久,再沒進來。
那她也不敢再有動作,找床邊的小凳子坐下,心道,只有等到少施名醫睡著了再說了。(未完待續。)
105 送走
天剛矇矇亮林孝珏就醒了,見傷口已經重新包紮好,很專業,想到了一個人。
她穿好衣服下地來,剛一站好就聽見似有若無的呼吸聲。
心道是哪來的夜貓嗎?四處聽了聽,聲音是從床底下發出來的。
站在床前想了想,突然一掀簾子,果真是他啊,看到一張睡得不踏實的臉,笑了笑,放下簾子。
腿傷還是疼的,她慢慢走到門口,將門拉開一條縫隙,少施名醫坐在爐子前的椅子上睡著了。
林孝珏開啟門走過去。
見爐中火星未滅,就想加炭,裝木炭的筐沒有了。
這時封門被人開啟,陵南抬著竹筐進來。
林孝珏忙去接她。
陵南嚇了一跳:“小姐您還傷著呢。“放下筐就去扶她。
林孝珏食指豎在嘴邊,回頭看了一眼少施名醫,少施名醫懵懂抬起頭來,醒了。
陵南忙拎起筐,繞過小姐,去爐邊加炭,林孝珏也慢慢走過去。
少施名醫揉揉眼睛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你醒了?”
顯然是跟林孝珏說的,林孝珏嗯了一聲拎起他腳下的水壺,晃了晃,裡面已經打滿了水,這時陵南又將水壺搶過去:“小姐我來吧。”將水壺坐到爐子上。
林孝珏便走向盥洗的地方,忙活自己去了。
少施名醫見主僕二人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還是原來的生活習慣。到有些拘謹了,人家都忙著,他幹啥?
咳嗽一聲對林孝珏洗手的側影道:“你好點了沒有?”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