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只需幫著李文濤便可,可此時卻不能說自己不知道。
他半低著頭看一眼李文濤,然後道:“啟稟四殿下,看這女子談吐應該是她要攀附李公子才對。”
他五城兵馬司審案子就用應該二字嗎?
巧娘見四皇子並沒有駁斥樊少國,她低頭道:“民女是何人眾位街坊都知道,民女無需跟不相干的人解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民女只是想問四殿下,您是想替民女抱不平還是想袒護權貴?”
四皇子蹙眉,這女子有些不識好歹,他沒事多管閒事自然是想替她們抱不平了?他目光不自覺向後一下,主要是想結識她。
“自然是維持公理。”回過頭來他正色道。
巧娘目光暗淡下去,道:“那今日就不勞殿下費心了,蛇打七寸,您若只是想出來裝裝樣子顯一下皇子的威風,那大可不用拿我們這些草民當棋子,您一走,李文濤他們會變本加厲危害街坊,還不如讓他得逞,大罵我們一次也就完了。”
她這是什麼話,四皇子臉已經冷下來。
李文濤和樊少國心裡反而得意起來,這死丫頭片子是嫌死的不夠快啊。
掌櫃的忙拉著巧孃的衣角:“巧娘,這時四皇子,你胡說什麼。”
巧娘垂眸道:“那民女便不說了,任憑處置,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四皇子允許小姐離開,小姐本就與此事無關,而且還受了傷。”
四皇子這才想起那一片殷紅,他回頭看向她的手,血已經順著她的手指浸溼了地面。
四皇子心中一揪,抬頭問道:“你沒事吧?”
又不是才看到,這個人就是這樣,最喜歡當著很多人的面表現自己正義的一面,根本看不見別人傷痛,曾經她還認為他這是做大事所以不拘小節,其實他就是喜歡收買人心。
現在不是連巧娘這個初見他的女子都能看出來嗎?可她那時候就是看不透,這人活著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四皇子見面前這個女子自打他進來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