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兩家對門二居,她這一嗓子,那邊立即有人回應:“好嘞。”
陵南見如此十分不滿,在林孝珏後面小聲嘀咕:“這些個窯姐,當咱們醫館是他們臥房呢,早不帶人來,這時候來喊,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來咱們醫館了。”
就算是買賣人家也不愛跟煙花女子打交道啊,名聲不好。
林孝珏回身拍拍陵南的肩膀,沒責怪她出言不遜,轉著話題道:“去寫個牌子,立在門口,說這幾位藥沒貨了,免得有人白跑一趟。”
陵南哎了一聲,趕緊去了,因為這是正事。
她一走,櫃檯後又只剩林孝珏和四皇子。
四皇子低頭湊在林孝珏耳邊道:“是不是外面有人在抬高藥價,故意在炒這一味藥的價格?”
林孝珏心道,不愧是朱高燧,對這種事總是知微見著。
“這還只是剛開始,等真有人死的時候,什麼東西都可能被炒起來,你是皇子,應該為百姓做點實事了。”
四皇子勾起嘴角道:“你這時候道想起我了,怎麼不去找你的蘭君垣幫忙?”
林孝珏抬頭用眼睛斜睨著他:“你要是不願意,我有得是方法,這事情幹好了,功績是你的。”
四皇子鬧了個沒趣,冷哼一聲。
林孝珏繼續道:“而且,君垣他不在其位,所以不謀其政,若是你們換一換,他能做的比你好多了。”
四皇子原本以為這件事都翻篇了,沒想到她又說出這麼惡毒的話,惱兇成怒,恨意上臉:“你們走著瞧。”
林孝珏挑釁的動動眉毛,那意思就像在無所謂的攤手,充滿了不在意。
四皇子威脅她不成,更鬧了一肚子氣。
二人再次僵了氣氛,這時門外急急走進來一個人。
陵南拎著牌子往外走,也沒抬頭,就聽見風聲,知道是人,隨意說了一句:“今天藥材賣完了。”一抬頭見那人朝她拱手:“三姑娘。”
“是曹管事啊,您怎麼這麼急?”
林孝珏和四皇子也同時抬起頭來,四皇子低聲問道:“這個又是你的人?”
林孝珏沒回答他,直接問曹管事:“是祖父出事了嗎?”
四皇子詫異的看著林孝珏:“你祖父不是去世已久嗎?怎麼回事?”
曹管事朝二人一禮,然後看著林孝珏:“老爺被官府的抓走了,說是妖言惑眾,現在周公子和劉老他們,都急的不行了。”
林孝珏道:“我知道了,韓大人昨日就進了牢獄,今日才來抓祖父,刑部這些人,辦事效率真是太低了,白吃了那麼多飯。”
一直想參與進去,卻一直被當做透明人的四皇子攥住林孝珏的手腕:“我在跟你說話呢,哪個你祖父?”語氣非常不好的打斷了主僕二人的對話。
林孝珏突然抓起他的衣領:“你要知道幹什麼?你要害死他嗎?你殺他一次還不夠,還要第二次滅他滿門嗎?”
四皇子見她目光深邃痛苦,不似平時的凌厲逼人或者冷冷淡淡,嚇得頭往後仰:“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陵南急道:“不好了,小姐又癔症了。”
搶到櫃檯裡去抱住林孝珏。
林孝珏心中的恨意上的快,壓制的也快,眸子漸漸恢復清冷,放開自己的手,對四皇子道:“咱們合作,但事情不涉及**,否則的話,不知我下次控制不控制的住。”
四皇子呆呆的看著她,心中倏然一寒,方才她的目光分明在告訴他,她對他恨之入骨。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出了什麼,但見識過那種目光,再也不敢說自己什麼也沒做過,一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油然而生,就喃喃道:“我知道了,不問你這些事便是。”
屋裡的下人聽了忙低下頭,這位地位非凡的公子在跟她們家小姐認錯誒,萬一聽到了被滅口怎麼辦?
林孝珏慢慢放鬆下肩膀,心道,這一世的朱高燧什麼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對他太苛刻了?
轉念一想,不在其位,他或許還是好的,一旦他登上大寶,前世的慘劇就會重演,人不能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還是不能信任他。
她想著就把曹管事叫到裡屋小診室中,她這一轉身,沒看見四皇子看著她的背影,用那種憤慨卻又無能為力的目光
當二人將門關嚴,林孝珏道:“祖父被抓這件事我已經早就預料到了,現在他們被打壓的越狠,日後得到的就會更多,這事他們自己心裡也明白,所以咱們不用慌張。”
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