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毋濫。”
桃花點著頭:“真是可惜,公子都讓那位周小姐給耽誤了。”
“你又錯了。”
陳博彥自斟自飲一壺酒就下去了:“這世上除了你自己,沒有人能耽誤你。”
“那薛公子怎麼算?聽人說薛公子的病讓小姐給耽誤了,現在還沒力氣走路,這樣明天也參加不了考試。”
“你聽誰說的?”
桃花尬尷一笑,低聲道:“公子忘了,賢王世子今個上午不是來給老爺送藥嗎?他跟您說的,說薛大人家裡去找郡主,讓郡主找小姐換方子,郡主說她相信小姐的人品,一定是沒得換,不是小姐不盡心治,薛府好像有些埋怨郡主,王爺生氣了罵了薛府沽名釣譽來著,你們說的實話,奴婢都聽見了。”
賢王府上午送來一四兩預防瘟疫的藥,是賢王世子親自送來的,世子跟陳博彥現在是知無不言的關係。
桃花是陳博彥的心腹,她承認自己偷聽了,陳博彥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他點頭道;“你知道那藥就是小姐配的,配好了親朋好友全都送到,就是沒給咱們家。”
“小姐從不把咱們家當朋友吧?”
“是啊,現在已經不是了,所以還是照哥來給我送藥呢,不過呢……”陳博彥又開始自斟自飲起來:“小姐的藥是很管用的,所以她不會耽誤薛兄,一定是薛兄自己身體受不住,跟小姐無關。”
桃花挑挑眉,他們家公子心裡,那周小姐就是個仙兒。
陳博彥藉著賞雪的由頭,喝了六壺酒,過一會的功夫,眼皮子就有些耷拉了。
桃花見他家公子醉眼惺忪的樣子,道:“公子您少喝一點吧。”
陳博彥笑了笑:“不多,跟照哥喝的時候,比這個還多呢。”他空著酒壺,一滴也沒出來,道:“再去拿一壺來。”
桃花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乖乖到外間拿了一壺酒回來。
陳博彥盤腿最在炕上,聽見簾子響動,舉頭往那邊看,就見一妙齡少女身著紅菱襖,腰繫石榴裙,端著個托盤緩緩向他走來,聘聘婷婷,婀娜多姿,他搖搖頭細看,那少女的模樣越來越清晰,不是林孝珏是誰?
千迴百轉夢過好多次的場景終於實現了。
他嘻嘻笑道:“怎麼綁起頭髮來了?散開,你散著頭髮最好看了,勾人兒。”
桃花哪知道他們家公子是把她當成了別人,將酒壺托盤一起放在桌上,站在炕沿邊就把頭髮散開了;“公子您見奴婢散過幾回頭啊?就記住了。”
她頭髮散下來,青絲蓋住臉頰,陳博彥眼睛越發花了,爬到炕邊朝桃花噓了一聲,桃花還不及反應怎麼回事,整個人就被他攔腰按在炕上。
“公子……”
陳博彥翻身覆在她身上,這讓桃花心中小鹿亂撞,又是驚懼又是期待。
陳博彥細嫩的手突然又從她薄襖開襟的地方探進去亂摸。
“公子……”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桃花的胸前,讓她四肢百骸酥麻不會動,好像預期到接下來會要發生什麼事。
她空著的手慢慢解開自己釦子。
陳博彥終於摸到了渴望已久的柔軟,全身的熱度匯聚腹下一點,呻銀一聲:“孝珏……”
桃花眼睛一瞪,接下來陳博彥的唇就覆到了她的唇上,反覆舔磨,桃花閉上眼……
陳博彥主僕二人在房中行周公之禮,喝多了,窗簾都沒掛上,可這院子不止他們兩個人,正房裡還住著林孝瑜那一位呢。
聽說東廂房裡讓人被酒菜,林孝瑜不知道陳博彥要賞雪,以為是餓了,想起她給他送參湯的時候他還說夜不進入食,現在不是幌子是什麼?
就是不愛喝她的湯啊。
心中生氣,就派春景去廊下盯著二人。
林府的陪嫁都被遣送回去,唯獨春景平時還算乖巧,林孝瑜強求之下陳博彥同意她留下了。
春景見二人不掛簾子在炕上翻滾起來,雖然不經事,但總覺得看了什麼張針眼的東西,心慌意亂,趔趄著就往正屋裡跑。
林孝瑜正趴在床前等著春景的訊息呢,見人像被狗咬了一樣回來,忙及鞋下地:“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春景臉色煞白,氣都喘不上來氣。
林孝瑜一個大巴掌拍在左臉上:“快說。”
春景也不知道怎麼說,捂著臉哭道:“姑爺和桃花在炕上拱地呢。”
拱地?
林孝瑜一琢磨:“你說那是豬吧?公子和桃花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