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來人是哪個大官?正是薛大人啊,薛大人不知道兒子私自出門來,等知道了特意來帶兒子回去的,兒子什麼樣的身體他清楚,怎麼可能考得了試。
他聽白梓岐指責是自家人的不對,臉一沉問白梓岐:“你叫什麼名字?”
白梓岐打拱行禮:“學生白梓岐,浙江舉子。”
薛大人微微點頭,然後冷眼看著薛世攀:“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大人在家中向來威嚴,家人都怕他,他這樣問薛世攀,車伕便不敢出聲了,小廝目光躲閃回道:“大人休要聽這些牙尖嘴利的書生誣告,公子不舒服讓停了一下車,也就喘口氣的功夫。這三人就不依不饒說公子擋了路,他們還等不及公子車伕趕車,就要自己動手趕車了。“
又指著那週二:“他還說公子站都站不穩,考也中不了。”又指向白梓岐:“這個人最兇,還要伸手打人。”
完全就是黑白顛倒啊。
白梓岐道:“有這麼多人為證,我不信你能把壞的說成好的。”
那車伕眼睛一動,看向眾人道:“這位是我家薛大人,你們方才也見到了,是不是這三個人先罵的人,先動的手?”
眾人一聽人家是一家人,全都低下頭。
白梓岐憤怒的看向眾人:“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方才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到底是誰無禮?到底是誰停的車?”
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們說話。
薛大人黑著臉一哼:“不用再說了,是非曲直本官已經看明白了,你們還是要趕考的舉子?這樣的人若是高中了,豈不是要成為國之禍害。”
白梓岐和楊澤文聽得臉色一白,詫異的看著薛大人。
這時週二在二人耳邊低聲道:“你二人一會趁人不備自己趕路,這裡我來應付。”
楊澤文道:“沒有車,我們如何去的。”
“走路去,來得及。”
週二說完站出一步,將白梓岐和楊澤文擋在身後,躬身道:“薛大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