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明明是需要的。需要卻沒有,薛世攀自小孤單的一個人。
相比較,他也是可憐之人啊。
所以林孝珏說他在人前固執,背後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還可以說通。
人前,他必須充當一個正義凜然的儒生,因為他姓薛,不可一世。
人後他只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多情男子,他希望心愛的姑娘能因為她而感到高興。
可他又因為人前的固執換到背後的時候也帶著藐視人的傲氣。
他想抓住林孝珏這麼有趣的一個姑娘跟他共度餘生,但又不得方法。
這一切他蘭君垣能夠理解,他也曾患得患失過,能理解。
因為太難得,所以怕得不到。
因為怕得不到,就會做任何瘋狂的事。
因為瘋狂,就跟心愛的姑娘距離更遠了。
薛世攀的人生,何其不幸。
他因為太喜歡這個姑娘了,所以忘了瘋狂,只她高興就好,也可能他沒有薛世攀那麼喜歡這個姑娘?
不,他更喜歡,薛世攀的喜歡已經變成了仇恨。
而真喜歡一個人是不捨得去恨她的,哪怕她背叛了他。
喜歡一個人到忘了怎麼瘋狂,他得到了這個姑娘的心。
人生,何其幸運。
林孝珏一直在等著蘭君垣說話,可對方就站在那裡笑而不語,用憐愛的目光看著她。
她就以為他是想她了,那就看吧,也回以他羞澀的目光。
她哪裡知道,蘭君垣因為薛世攀刺激,心中正感慨萬千,慶幸與不安交織,還有對薛世攀的同情,五味陳雜。
正當二人脈脈對視著,好像身邊的空氣都變成粉紅色的。
這時他們身邊走過一個大嬸:“這幹嘛呢?你們看什麼呢?”大嬸本要進醫館的,又退回來半蹲在二人中間,看看男的,又看看女的。
“嘿,你們眼睛長得好啊,這樣練功就能長得好了嗎?我這眼睛上有一層膜,能練好不?”
“……”
林孝珏忘了這是在街上,竟然跟蘭君垣胡鬧起來,頓時大窘。
蘭君垣到一本正經的背過手去,對那大嬸道;“您算是問對人了,跟這位小姐學,什麼都能練好。”
那大嬸喜出望外,差點趴在林孝珏身上,上下打量一下她;“姑娘你就是那位神醫小姐吧?可巧,我就是來找你的,找你看病。”指著自己的眼睛。
林孝珏看她一直對著眼,果真是病人上門。
被逮個正著,她不好推辭有事,伸著手道;“這位大嬸您裡邊請。”
林孝珏和那位大嬸禮讓著進入以醫館裡。
蘭君垣在後面關門,他關門的時候特意回身去看向牆頭的方向,那裡日常少人行走,此刻依然靜寂。
日漸火紅,將斷瓦殘垣染上一層不相匹配的高貴金黃,薛世攀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徒留下一片讓人心中不舒服的淒涼。
你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你,萬幸。
你喜歡的人恰好不喜歡你,不幸。他心默默唸叨。
幾天來林孝珏都沒有坐診,外面又放了只抓藥的牌子,所以她回來之前,醫館空蕩蕩的。
但接待完眼神不好的大嬸,可能是被外面行人看見了,大嬸一走,一下子湧入好些病人。
林孝珏又讓王再生掛了正常行醫的牌子,於是人更多了,有的純屬是來看她臉的,根本沒有病。
但也耗費了她的時間,所以直到晚飯的時間她都沒有忙碌完。
但不能再忙了,她退掉客人,到後堂來找靜靜等他的蘭君垣,今晚真的有大事要商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231 素手無策
林孝珏將在宮裡發生的事跟蘭君垣說了一遍,當然略過了跟高陽打架的事,只說皇上准許她在朝為官。
蘭君垣大感意外,女子當官,自古少有,沒想到她真的能說服皇上。
又一想,她是誰呢?
她是做事那麼認真有目的的一個人,想要達成的心願想方設法也要完成。
這可能就叫做精誠未至金石所開吧。
可又想到會遇到的種種不順,面露凝色道;“怕你又要引火燒身,那些大臣可不會這麼任由皇上說了算。”
林孝珏語氣頗為不屑:“任他們反對去,反正我總能達成心願就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