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方景隆,總有一家要中招,只要有一家來,小姐就能帶著他們按照她的設想走,這回好,這些人詆譭小姐不成,還能當小姐的助力。”
“怎麼講?”陵南和趙庭芳稍稍不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200 再提召見
週二道:“咱們都知道是方景隆在為難馮大人,可是沒有證據啊,而且馮大人自身也不乾淨,這讓小姐救他就有些困難,但現在那些人送上門來當證人,就像小姐說的,只要陸大人一動刑,二十個人,總有人受不住要招供的,他們無論說是少施家還是方家派來的,陸大人就都有理由說這些人家是故意誣陷小姐和馮大人,因為舉報的是方景隆,而少施家有跟小姐是競爭關係,總之他們脫不了干係。”
“那麼結果就有兩種,一,方景隆死活想讓馮大人死,可他自己也脫不了干係,因為有證人咬著呢,真鬧大了他自己不好看,這次瘟疫他可是得利最多,這時候他想摘除自己,就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陸大人不要追究馮大人的事,兩邊各松一口,馮大人就出來了。”
趙庭芳搔搔頭道:“可方景隆如果就一定要馮大人死呢?”
陵南也道:“就是啊,咽不下這口氣的人多了。”
週二到:“絕對不會,如果是他自己,當然他咽不下這口氣,會兩敗俱傷的,但他有個很聰明的兒子方君候,方君候怎麼會讓自己家深陷泥潭。”
陵南點點頭,趙庭芳又問道:“那如果咱們咬著不放呢?得讓這方景隆有點教訓啊,不然他總搗亂,他們咽不下這口氣,咱們還不幹呢。”
二週微微有些洩氣,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光憑几個人的證言,是扳不倒方景隆的,小姐一定不會咬著不放,小姐跟方君候都是識時務的人,那樣就算上頭定方景隆貪墨之罪,小姐說不好要付出什麼巨大代價呢,太冒險了。小姐現在的實力,不能進攻,只能防守。”
趙庭芳依然搔頭,面帶困惑。
陵南噘嘴道:“就是在這件事最後會不了了之唄?那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扳倒方景隆啊?”
怎麼樣?方景隆的靠山是皇帝,皇帝捨不得動他,誰能動得了?
週二拍拍陵南的肩膀:“欲速則不達,相信小姐吧。”
陵南只得點頭,再次回頭看那祠堂,不甘心道:“可惜,都給攪合了。”
這時趙庭芳一拍腦門:“誰說攪合了?不就差放鞭炮了嗎?這祠已經立在這,誰也搬不走,以後小姐就是活菩薩了,看哥給你放炮仗去。”
趙庭芳點燃了炮仗,噼裡啪啦的爆裂聲讓人不得不捂住耳朵躲避,可還是忍不住要看那火紅色的紙屑伴著正午的陽光在空中翻飛起舞,之後像讓染了血的雪花,再洋洋灑灑落下,在這飛起和飄落之間,所有陰霾的的情緒都被轟走了,沒有觀眾的開祠儀式,但陵南三人笑的無比痛快。
正如週二所說的,馮國璋的案子,方君候沒有讓方景隆僵持不下,方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又有民意所向,陸鴻很輕鬆就判馮國璋無罪。
不說馮國璋被放出後官運亨通,且說皇帝本來是要召見林孝珏的,因為何三的案子才擱置了。
案子過後,民間為林孝珏立生祠,過些天林孝珏收徒的事也傳開了,可謂是名聲大噪,還都是好的名聲。
四皇子見林孝珏殺人的事都過了,當時皇上也說是觀望再說,可現在卻不提召見的事,心裡就急了,她還等著娶媳婦呢。
這一日就去找他父皇,請求他再給林孝珏一次機會。
皇上把大劉公公叫來,然後指著他道:“你給他講一講,這位周小姐都做了什麼。”
大劉公公朝四皇子微微一禮,道:“小姐攜民鬧事,竟然帶人去大理寺為馮國璋鳴冤,這樣的女子,太過不安分了。”
四皇子心裡咯噔一下,心道難怪父皇不提林孝珏的事,原來是不喜歡她煽動民眾,當然,上位者誰都不喜歡這麼有領導力的人。
他據理力爭道:“馮大人據查是被冤枉的,她是個熱情的人,她申訴無門,就只能出此下策,可父皇也要分開來看,說明百姓心裡是非常愛戴她的,不然怎麼她說去哪,那些人就跟去哪呢?”
皇上撂這眼皮看著四皇子,不冷不熱道:“當然是被冤枉的,要不是查到他謹遵朕意,派藥給百姓,讓百姓感謝皇恩浩蕩,朕還不辦了他?”
馮國璋的案子四皇子具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