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林大人的女兒,但她叫林孝珏,一個啞巴來著,爹爹知道她排行老幾,有甚才華?我說這五小姐是林大人與少施氏所出的女兒,爹爹忘了,兒子病重,正是她妙手回春治好的兒子。”
陳家夫婦又是一愣,今天兒子太讓她們意外了。
陳夫人道:“你是說神醫小姐是林五小姐?”
陳博彥點頭道:“她是林家的小姐,而林家乃耕讀之家,只少施氏會醫術,若不是外祖家的醫術,她醫術怎麼會如此高明?賢王世子也與我說,她就是林家五小姐。”
陳大人蹙眉道:“那我還曾聽說在韓府之時,小姐親口說少施醫館的藥材不好,既然是她外祖家,這是何解?”
陳博彥不加思考道:“這更能說明小姐為人耿直,光明磊落,若不是清楚少施家的藥材,她又怎麼知道不好,可見是相熟沒錯的。”
這件事不是陳大人關注的重點。
他道:“那也不行,咱們先不說這小姐跟退親那位是姐妹關係,這小姐來時你也看見了,圍著一群男子,雖然有才,但德行欠缺,口無遮攔什麼私事都敢說。”兒子臉色微變,他繼續道:“這個不說了,我分明見她與蘭君垣眉來眼去,牽扯不清,這樣的女子怎麼能入我家?還有你說的賢王世子,平常人家女兒,世子怎麼會這麼清楚她的來歷,二人相交甚深也是一定的。可世子是什麼樣的人誰不知道?尋花問柳不學無術,你好好想想他們為何交好?這樣的女子不配做我家兒媳。”
陳博彥竟有些無言以對,想了想才到:“爹,有時候我們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這事又不是小姐跟蘭君垣親口所說,我聽世子言語,也未見二人有多親密,爹可能是誤會她了。”
還沒等過門兒兒子就已經向著她了,陳夫人憋了一口氣道:“六郎你實話說來,是不是那小姐勾引你。才引得你說這一番瘋話?”
陳博彥大喊冤枉:“兒子自從病癒就再沒見過小姐。有心求見並不知她是哪家女子,也是聽賢王世子說了才知道。”
陳大人哼道:“難怪近日早出晚歸,也不好好溫習功課,今後不要跟賢王世子等人來往。他們不學無術哪能配得上與你為伍?”
陳博彥悻悻然還有再辯。
陳大人道:“我也看出來了。你故意不好好讀書就是引得我和你娘來問你。現在你也說明白了,那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她林家小小吏官之家,怎麼能配上咱們陳家,況且那女子江湖氣重,根本不是能相夫教子的好女子,絕對不行,絕對不可以。”堅決的擺著手。
陳博彥失落的低下頭:“孩兒知道了。”
見他放了軟話,陳家二老才鬆了一口氣,陳夫人又說了些規勸兒子的話,三人這才結束談話。
下午的時候輔宛還是不見起色,賢王只好派人去黃覺寺請高僧來驅邪。
賢王世子從妹妹房裡出來,到花廳去找父親。
一屋子的太醫。
賢王世子無暇跟他們問好,走到父親耳邊道:“爹,我有話跟你說。”
賢王看了兒子一眼,叫他到裡間等自己。
賢王世子坐在父親的書案前,不一會父親就進來了。
他急忙站起:“爹,三天期限過了,這些太醫還沒有治好輔宛的病,咱們得講信用,去請認得的那個神醫小姐,你可不能賴賬了。”
賢王擺擺手道:“別再忽悠你老子了,我隨口答應你你還當真,眼下已經派人去黃覺寺請高僧來驅邪,等過來再說吧。”
賢王世子急道:“爹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小姐是我的朋友,她一定會治好輔宛的。”
賢王冷笑一聲:“你除了狐朋狗友吃喝玩樂還能幹什麼?我不信你。”說著疲倦的坐下來。
賢王世子圍著父親團團轉:“父親不信我卻能信那些老和尚嗎?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小姐治好過東寶,好治好了陳博彥,這都是真事兒,你自己孤陋寡聞還說我撒謊。”
賢王平時很少關注那些街頭見聞。
他斜眼看向面前的兒子:“你這次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哎呀,比真金白銀還真,不信你問東寶,昌明,雲飛,還有少羽,再不信你問君垣哥,他們都見過小姐,你若還是不信,就去問韓大人,陳大人,我有那麼不招人相信嗎?”
賢王看著兒子點點頭:“有,你跟我說那小姐診金頗高,一下子讓我準備八千兩,我自然不信你。”
賢王世子十分懊悔,他首次跟父親提林小姐的時候對父親說了診金的事,父親就認定他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