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越多,這距離就拉開了。過後你卻對人說,這學問好難,為什麼,我怎麼努力,都不如她,我想,你一輩子,也就只能活在抱怨和豔羨之中了。”
陵南面紅極耳:“給小姐這麼一說,奴婢都沒臉活了,可奴婢只是個下人,學那麼多學問做什麼?”
林孝珏道:“從前,你是個下人,這不怪你,如今,我從不當你是下人,你再不好好學,就怪你了,當人有了條件,就該努力,即便是下人,也一樣,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意思是做官有能力的時候,要學習,做學問有能力了,可以做官。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讓自己活得更好。”
每個人都有責任讓自己活得更好,是責任,陵南反覆咀嚼著小姐的話,眸子從清澈變得迷茫。
林孝珏將掃成堆的灰塵收到簍子裡,洗把手道:“去叫人吧,吃飯。”
陵南還在琢磨她的話,可過一會才應該過來:“啊,對了,我去叫小傢伙起床。”(未完待續。。)
059 授業
吃過早飯,少施氏和少施名醫就帶了管事的來了。
林孝珏急,他們也不清閒。
林孝珏獨坐廳中高椅,旁邊有案,管事的被兩個下人押著,單衣破碎,遍體鱗傷,見了她,目光茫然,久久不做任何舉動。
少施氏和少施名醫與他並排而立,全部擋在林孝珏的案前。
少施氏表情肅然,少施名醫揹著手,但笑不語。
林孝珏看向少施氏。
少施氏道:“這傷是以前打的,他不肯承認吃裡扒外 ,我治好對他用刑,不然這家如何操持。”
林孝珏讓陵南去扶過管事的,陵南心領神會,走過去掃視一番,見只是外傷,沒有殘疾,朝小姐點點頭。
林孝珏道:“賣身契呢?他一家人的,賣身契。”
少施氏從懷中掏出幾張紙,並沒立即交出去:“我們尊約定而來,那小姐的誠意呢?”
林孝珏目光掃向路旁,那個矮桌上,放著一些用具:“我已準備好,你們不必,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少施氏姑侄見那些東西奇奇怪怪的,從前沒見過,料她所言非虛,少施氏將賣身契遞過去。
林孝珏仔細看了一遍,有四張,抬頭問管事的:“你家中,只有四人在府上嗎?”
少施氏冷哼:“這個我還無需作假。”
管事的呆滯的點頭。
林孝珏又問:“可是田貴春,賈氏。田露、田衛國兩姐弟?”
管事的依然點頭。
陵南也不知道他這個狀態能不能相信,錯過這個機會,下次再要人可難了,小聲又問一遍。
管事的一個勁的點頭,陵南蹙起眉頭。
林孝珏將賣身契全部收起,放回到懷中,朝管事的招招手:“過來吧,從此後,你再也不用受,林府脅迫。除了我。沒人敢動你,一根指頭。”
少施氏姑侄聽著心中不爽,管事的突然跪下去,一下子抱住她的小腿:“小姐。我可算得救了。”嚎啕大哭。
哪裡還有方才的老實呆滯。陵南和少施氏姑侄看的目瞪口呆。
林孝珏低頭笑道:“你此刻便帶著家人出府。外面有人接你,以後我的事,全部由你打理了。過些日子,我再替你接風,好好謝過你。”
這份自由得的太不容易,管事的哭的不能自已。
少施氏姑侄相顧一眼,心裡都在琢磨她方才的話,有人接應是什麼人?過些日子她又有什麼能耐了。
管事的還在抱著小姐大腿痛哭,四十多歲的人了,活脫脫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陵南看不下去了,扶起他,在他耳邊道:“還不走?”
管事的忙擦乾眼淚。
林孝珏讓陵南給他拿件披風披上,外面天寒地冷,管事的感激連連,陵南臉色為難,小聲問小姐:“咱們的都是女子用的。”
林孝珏聲音自然:“去我屋裡,有合適他的。”
陵南福身去了裡屋,不多時果真拿出一件黑色披風,陵南抖開給管事的披上,他身高六尺半寸的人啊,還顯得有些長。
管事的破涕為笑給林孝珏道別,陵南去送他,卻也只能道門口。
少施姑侄這時候的主意全都被他的披風吸引,這女子小小的個頭,這披風分明是男子的,她哪來的?
林孝珏刻意咳嗽一聲,聞到:“大公子,要不要學了。”
少施氏姑侄忙轉回頭來。
少施名醫面露興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