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也有關於賢王世子的,福宛還問了她一些接骨的事,二人聊得依然那麼投機,直到雨停。
雨停天也真的黑了。
福宛說還要去找薛世攀。
林孝珏心想這姑娘也是個強眼子,並且她自己對薛世並不熱衷,週二也在找了,她對薛世攀算是仁至義盡,所以就沒有說陪她一起,當然也沒有阻止她去找人。
福宛也沒說讓她相陪的話,於是二人就這麼要告別了。
等福宛先站起,林孝珏要送她到門口,福宛回頭看著她進屋時拿進來的一摞東西:“這什麼?你忘了?”
林孝珏笑道:“真忘了,這是我推算的晴雨表。”說著撿起來:“走吧,我先送你,再把它放到閣樓裡去,然後我也回家了。”
她說的閣樓是欽天監存檔案的地方,當然現在監裡這些人已經沒有這些習慣了,什麼東西也不記錄,所以檔案都是早些年的或者更早的,還有一些書籍,林孝珏來這幾天除了跟逸風混以外,就在熟悉這些事。
福宛對這些不感興趣的樣子,也沒問,就挎著林孝珏的胳膊道:“走吧。”二人一同出了房間。
大雨過後,空氣中翻著新鮮冰冷的味道,讓人一出門就倍感精神。
林孝珏出了欽天監的門口習慣性的四下裡望了望,在左手街口,還真讓她看見了想看到的身影,暮色是極其暗淡的,雲層裡透不出光,但很奇怪天也沒完全黑透。那身影就籠罩在這模煳的暮色之中,沒有光暈,看不出臉部的輪廓,但只往那麼一站,那挺拔認真的姿勢林孝珏就能認出是誰。
是蘭同學。
林孝珏腳步更加輕快了,歡喜的走過去。
這時蘭君垣也來迎他,腳步一樣的輕快,當二人碰到一起,一開始誰都沒說話。蘭君垣熟悉的牽著他的手,朝她傻呵呵的笑。
林孝珏也露著牙的傻笑。
二人笑了一會,牽著手晃了晃,然後很自然而然的調到回家的方向,一起往前走。
走了兩步蘭君垣才打破這習慣了的寧靜,問道:“方才我看見福宛的馬車了,是來找你的吧?跟薛世攀有關的?”
林孝珏點點頭。
蘭君垣語氣中帶著不解:“薛世攀失蹤了,現在滿京城都知道了。”
林孝珏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嚴重,抬起頭看著蘭君垣的側臉。
蘭君垣朝她點點頭:“今早我從宮裡出來,流銀跟我說的,說是週二來找的他。”
林孝珏道:“是我讓的。”
蘭君垣也沒問她為什麼要找薛世攀,繼續道:“我當時沒有回家,去衛所裡一打聽,原來大家都知道了,薛大人找了兩天沒找到人,所以已經報官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到處在找呢。”
“這麼嚴重?”林孝珏蹙眉一想,沉吟一下問道:“你覺得這人哪去了?被綁票了?”
蘭君垣搖頭道;“離京郊三百里的地方有個山坳,近日不太平,說是出了土匪了,確實有人提出是讓這夥土匪給綁了票,但我覺得不太可能。”
“讓土匪綁票土匪會要贖金,有人來要贖金嗎?”
蘭君垣道:“就是沒有,你說天子腳下怎麼會有土?,我看多半是瘟疫時無家可歸的那些人上山了,他們就算是真當了土匪也不敢進城來綁票,綁也不敢綁達官貴人家,那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如果只是普通劫道的,劫劫老百姓老百姓頂多怨聲載道,但只要不鬧出人命過後沒有多嚴重,畢竟為民請命的官員沒多少,可如果得罪了權貴,一下子就會派兵過去圍剿了。
盜亦有道,這也是其中一種道。
林孝珏心想蘭君垣說的有道理,可如果不是綁票,薛世攀哪裡去了呢?離家出走?被人謀殺?
她突然想到福宛今天的表現,她一開始心情很好,是很高興的啊。
她是那麼在意薛世攀,京城可人盡皆知啊。所以如果這人真的丟了,她還哪裡有心情微笑?她應該是哭著把京城都翻個底朝上吧?
林孝珏越想福宛越有問題。
因為她自己對薛世攀無感,所以當時以己度人,就沒發現福宛的異樣,可福宛跟她不同啊。
“福宛……”這丫頭知道薛世攀的下落。
林孝珏幾乎可以肯定了。
可她為什麼要跟自己撒謊呢?這讓她想不通。
蘭君垣見林孝珏伸著食指想說什麼。
“你想到了什麼?怎麼了?”
林孝珏一想,如果福宛真的知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