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人家女兒的面把這種事說的太清楚真的好嗎?
周清媛又羞又怒,又不能翻臉,真是坐立不安。
這樣林孝珏依然不依不饒:“這裡我倒是敬佩二伯母,沒有因為被人揹叛,就趕盡殺絕,起碼她讓七姐平平安安生下來,雖沒對七姐多加照顧,但七姐在府中,也是主子般的長大,她已經很善良的,要是我,肯定你們不會這麼平安。”
“可,可……”那是她自己蠢不是嗎?信任與人,周清靚看著林孝珏的眼睛,最後把這句話變成了:“可妹妹不是很討厭母親嗎?”
“呵呵。”林孝珏笑道:“我都不討厭人的,我只討厭事。”
討厭事,周情媛笑容一僵,那她今天做的事令她討厭了嗎?可她是家裡的財神爺啊,怎麼可以被討厭。
“八妹,我……我錯了。”
林孝珏搖搖頭:“咱們是姐妹,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對錯呢?你也不必跟我道歉,幫親,姨娘與二伯父跟我,其實都是一樣的,我也不知道幫哪個,幫理,顯然姨娘不佔禮理,在這件事上,姨娘錯了,二伯父也錯了,只二伯母沒錯,雖然跟她輕信於人有關,但她信任一個人,難道還是錯嗎?所以她沒錯。”又道:“當然七姐也沒錯,您是子女,偏向於生母這是自然天性,您也沒錯,那既然你們沒錯,是不是要把錯的兩個人拎出來趕出去?也不行,因為二伯父跟二伯母才是夫妻,夫妻同體,罰一個,其實就是懲罰另一個,所以啊,這家根本就不是講理的地方,又不能講理,可我偏偏是非常講道理的人,所以此事,我無能為力。”
有理有據,有緣由因,她沒錯,劉氏也沒錯,那麼錯的是姨娘跟父親,周情媛看著林孝珏清冷的臉,知道多說無益,但還是問道。
“所以妹妹還是幫著母親的吧?”
“她是你名義上的母親,你不尊敬她,但她是我的伯母,老太太兒媳,只要二伯父一日沒休妻,她就是嫡妻,我只幫著理,所以七姐若是覺得不妥,不妨去問問二伯父的意思。”
他的意思除非父親選擇了姨娘,不然她一直會在這件事上維護劉氏。
周清媛心道,原來是她太低估了這個妹妹,不,是隻看到了她的表面,她原來不會因為自己的喜好就去幫助另外的人呢。
周清媛認真的打量這個妹妹,然後努力擠出一抹笑:“那我打擾八妹了。”一串眼淚從左臉滴下。
林孝珏心中搖頭:家啊,不是講理的地方,一嘆息。
“沒能幫上七姐的忙,抱歉。”(未完待續。)
135 拿回我的東西
週四煮了滾滾的熱茶回來,可等她回來時,周情媛已經不在了。
林孝珏依然坐在床上認真的看書,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週四不敢打擾小姐,躡手躡腳將茶壺放在床前不遠的櫃子上,然後又坐回到案前看書。
室內倏然又寂靜起來。
這寂靜過了兩頁書的時間,陵南憋不住笑的從外面回來了。
“小姐,你猜猜是誰?保你猜不到。”
林孝珏放下書本抬起頭:“我猜是財神奶奶,不然你不能,笑成這樣,說吧,給你送了多少錢?”
陵南和週四:“……”
陵南坐在小几子上:“小姐你別逗哏了,是非常有意思的人和有意思的事。”她說著週四給她到了茶來。
陵南攥著茶碗:“真暖和,新煮的嗎?方才有人來過?”
週四點點頭,陵南還要問什麼就聽林孝珏刻意一咳嗽:“咳……咳……”聲音還拉的老長。
“……”她趕緊轉回頭道:“是陳家的丫鬟。”
這下連週四都愣住了,那個陳?他們認識的姓陳的就一家,首輔家的丫鬟?
週四坐下問道:“不會是那個陳夫人派來侮辱小姐的吧?她們家還沒完了呢。”後一句小丫頭小聲嘀咕的。
林孝珏看著陵南道:“定然不是了,沒看有人下巴,都笑掉了。”
也對,週四翹著嘴看著陵南。
陵南哈哈道:“是很好笑嘛,這丫鬟是陳博彥貼身女婢派來的,是找小姐幫忙的。”
陳博彥的貼身女婢的小使喚?
林孝珏摳摳耳朵,洗耳恭聽。
陵南就道:“開始我問她她還不說,非要見小姐才說,後來我說不說就把她趕出去,她才哭哭啼啼把事情說出來,原來陳博彥原來沒跟林孝瑜住在一起,大家也都相安無事,上幾天林孝瑜哭著去求陳博彥給她臉面,陳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