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宮標記的銀子和方貴妃的鐲子,算是證物。
看著物證,那太監變得支支吾吾起來:“難怪我們娘娘說鐲子找不到了,原來是被這小蹄子偷了。”(未完待續。)
314 結案
“這宮女根本進不去鍾翠宮,而且貴妃娘娘一直在宮中休養,都沒出過門,如果丟的鐲子?”
別人還聽著那宮女如何辯解,黃道遠大人一拍驚堂木:“認證無證懼在,還敢強詞奪理,我看不用刑你是不會老實的。”就讓人去拖太監下去打板子。
督察院的人七手八腳就要上,太監大喊著冤枉。左青一拍桌子:“黃大人,你這才叫嚴刑逼供,方才你如沐春風般的溫暖哪裡去了?”黃道遠道:“證據確鑿他還不招,我打他不叫逼供,這是理所應當。”
“你就是強詞奪理。”左青搶過黃道遠旁邊的驚堂木:“這宮女有攀扯之嫌,才應當拉下去打板子。”說著就要讓刑部衙役把人拉下去。
黃道遠一邊去搶驚堂木一邊罵他:“你敢徇私枉法?”
“你才是徇私枉法。”雙方再次爭執不下,驚堂木在二人之間來回穿行,眾人都要看傻了,這哪是審案子啊?明明是搶驚堂木大賽嘛。
堂下的高聳看著四皇子一眼,那意思就是,難怪要三司會審,皇上這意思太明顯不過,不要查到任何人,那他們要怎麼辦?四皇子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陸宏斜一眼爭執中的二人,微微搖頭,然後問那跪下的宮女:“這供詞中你有提到將火摺子直接放手,並沒有點燃這一動作,本官想知道,沒有點燃的火摺子,你是如何放的火?”堂上頓時一靜,宮女傻著眼看著陸鴻。
爭執中的兩位大人急忙去翻看供詞。他們怎麼沒發現呢?宮女回過神來不住的回想著,最後磕了個頭道:“大人。奴婢不敢撒謊,奴婢將火摺子扔到麻油中就跑了。剩下的事奴婢不知。”很有可能火不是她放的啊。
見這宮女聲音中有驚喜之色,左青一笑,意味深長的問她:“你的意思,放火的另有其人了?”
宮女磕頭:“奴婢不知。”
黃遠道呵斥那宮女:“你都已經畫了押,難道你還想攀扯她人?你實話說來或許死罪可免,若是一意孤行誣陷他人,讓本官查出來,本官決不輕饒。”
左青立即安撫著黃遠道;“大人怎地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不還好好的呢嗎?”黃遠道瞥了他一眼飛快搶過他眼前的驚堂木:“還不招來。”
“……”嚇得大家一哆嗦。左青心裡罵娘,抬手就去搶那驚堂木。二人又無聲的拉扯起來。
高聳低低的聲音問著四皇子:“這陸大人是殿下安排的?”
四皇子微微搖頭,陸宏或許是真的想審案,所以看得比較仔細。那最好,不用他的人出頭就有人牽了頭,案子就往下審吧。一旁有兩個頑童一樣的大人在搶驚堂木,陸宏漸漸的也習慣了。
他問著交泰殿的目擊宮女放火的兩個宮人:“你們說你們親眼看見的這宮女縱火,那試問她沒有點燃火摺子,這火如何燃起來的?”
兩個人行為猥瑣,聲小如吱吱叫的老鼠:“可奴才親眼看見她扔的火摺子。”
另一個道:“她自己不也招供了嗎?”眼睛一亮:“她有點燃。是她想脫罪而已。”
宮女忙地解釋:“奴婢沒用,奴婢真的沒有,奴婢沒點那火摺子。”她已被人警告,什麼事都要說實話。不然全家性命不保,怎麼會撒謊呢?
可那邊兩個宮人非指證她點了火摺子。
左青和黃遠道聽到這裡也不搶驚堂木了,左青道:“看來此案另有蹊蹺。要仔細查問才行。”
黃遠道:“這犯人都供了罪的案子,本官不知你們還要如何翻供?”
就是一個要追究。一個想維持原供,陸鴻沒表態。
這時四皇子那邊的高聳站出一步道:“既然聖上命三司會審。有不清楚的地方當然要仔細查證?免得有人從中漁利。”
大皇子沒有來,他屬下的文官中有位老吏官,站出一步與眾位大人行禮,道:“殿下也是這個意思,免得查的不仔細,冤枉了方貴妃。”
既然當事的雙方都說要查,堂上的三位便也沒有異議了。
統一意見,查。
可是現在人證都在各執一詞,不用刑怕是難分真假,用刑三個人意見還不統一,案子沒法審問下去了,再次陷入僵局。
還是高聳現有的格局,他提出一個眾人都忽略了的問題:“在大火發生時,有一個人出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