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
道衍綠豆小眼轉了轉,拍拍腦門道:“你們去見了小姐了,這位小姐是怎樣的人?”
覺遠問道:“師父為何會對小姐很好奇?”
道衍摸著覺遠的腦袋:“長得這麼好看,還那麼聰明,當和尚真是可惜了。”
自小就是和尚的覺遠:“……”
道衍道:“因為這位小姐,是我把她弄到京城的。”
覺遠薄薄的唇微啟,對於世俗中的事他懂得的不多,這位師叔是皇上身邊的第一紅人,他做的事,他就不敢妄自揣測了。
道衍見小師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很難得的笑的正經:“是一位故人,我多老國公有所虧欠啊。”
道衍剛要問師叔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屋裡傳來慢慢的聲音:“是師弟嗎?”
道衍忙對著門口雙手合十,躬身道:“打擾到師兄了。”
屋裡又有咳嗽聲傳來,然後玄苦道:“師弟,你進來一趟。”
玄苦一直不願意見別人,不知道見道衍會說什麼話,覺遠忙不迭的去開房門:“師叔請。”
道衍進得玄苦的禪房,見玄苦正盤腿坐在炕上,他背後是玻璃紙胡成的視窗,左右兩邊牆上分別寫著兩個大字,禪,意!
道衍站在炕沿邊上,道:“師兄傷在腿上,怎還不好好休息?”
玄苦道:“骨肉皆為虛幻,唯精神永存,貧僧心中腿上無傷,它便無傷,有也無,反過來,若噴僧腿上無傷,心中有傷,無也有。”
道衍想了想笑道:“小弟看師兄是心中腿上都有傷。”
玄苦倏然間抬起頭,見道衍還是一副不太正經的模樣,抻直了的背慢慢坐下去,道:“貧僧敗了,敗給一個小姐手上。”
道衍抓抓腦門:“師兄興許去敗在自己手上,只要您無好勝之心,就沒有勝與敗。”
玄苦擺擺手:“不是貧僧的問題,是那位小姐人太刻薄,貧僧看她面向,眸黑不可見底,除孽必妖,她有身懷絕技,心腸歹毒,比一般的惡人更要可怕上三分,如若不加感化,恐怕會掀起腥風血雨。”
道衍心道,有那麼妖孽嗎?笑道:“那師兄的意思是……”
玄苦道:“貧僧修為不夠,還不足以點化她,即日起要閉關修行,廟中之事就暫託給師弟了。”
道衍連忙擺手,他可不管事,管事哪來時間下棋喝茶?道:“這個可不行,師兄可傳戒律院覺非師侄……”
玄苦打斷他道:“在此期間,請師弟替貧僧多多關注京城動向,若有機會,師弟可見周家小姐一面,她的為人你一見便知,師弟修行不在貧僧之下,若能感化她,也算是功德一件,為正道,請師弟不要推辭了。”
道衍心道,何為正道?他心中並無正道,如何引導世間痴男怨女?還有推辭玄苦已閉眼唸經,就是不要再聽了。
道衍蹙蹙眉,默默退出禪房。(未完待續。)
152 林世澤上門
下午的時候周家又來了客人,當陵南來回報的時候林孝珏以為是四皇子那邊的動靜,就笑說不見。
沒想到陵南這次表情相當嚴肅:“是林家二爺。”
林家二爺是哪位?
啊,林世澤?
這挺讓人意外的,林孝珏問道:“他是要見我,還是要見伯父?”
“說是要見小姐的,大老爺已經去了衙門,並不在家。”
林孝珏就差不多猜到什麼事了,她讓劉氏去大理寺告狀,可到現在大理寺也沒有說什麼時候開堂候審,一定是大理寺的人將事情透漏給了林世澤,官府辦案,涉及到大官都是如此處理,林世澤雖然官職不高,但在翰林院任職,還是長皇孫的老師,接狀紙的官員自然要先跟林世澤通氣。
所以林世澤是為嫁妝之事來的。
林孝珏想通之後道:“不見,恩情已斷,再見免得傷感,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陵南道:“二老爺會不會是因為嫁妝的事來的?”
“十有**了。”
“那小姐怎麼不見,說不定二老爺會把嫁妝還給咱們呢。”
林孝珏看著自家的傻丫頭笑道:“若是還,直接就找人挑過來了,還見我幹什麼,自然是不想還,只想談,可我最近說了太多話,不想談了。”
不想談就不想談跟最近說了多少話有關嗎?陵南心裡暗自挑眉,二老爺。小姐這就是藉口,藉口,不見你的藉口。
陵南這邊的了不見的口信準備去告訴管家,誰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