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專翕大生膏,我把方子寫給你,你們自己留用吧,是專門治療陰虛的,只要是陰虛症狀,十分有效,你夫人服用三服之後一定能懷孕的,不用擔心。”
啊弦看著方子十分複雜,熬製起來也不容易啊,還用到一些海鮮,對於京城之地來說,新鮮海鮮也不易獲得。
不過他們家是行商的,還是能配齊的。
方子晾乾了,林孝珏讓啊弦收好,並再三叮囑道:“我見你對你妻子一翻真情,很是感動,所以我才會給你方子,讓你給妻子補身體,你要給她配製啊,而且不要吃別的大夫的藥,我又怕你覺得我是為了賣藥才這樣說,所以我不賣你藥,你自己配,千萬千萬不能亂投醫,不然我真的會很生氣。”
她站在書案前,陽光下她冷淡的面容寫滿了認真的美。
她說的這般誠懇,這樣的推心置腹,啊弦不想任何理由,就是相信他。
他鄭重的保證;“我會記住小的話的。”
接著啊弦說起了她們家的事,原來他是最小的兒子,父母最疼愛他。
這樣好理解,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命根子。
因為這過分的疼愛,老夫人就特意不喜歡小兒媳婦,尤其是小兒媳家父母都死了,又有人說小兒媳命硬,小兒媳又跟兒子如膠似漆恩愛的不行,她給小兒子通房小兒子都不要。
也就是她完全插入不進去小兒子的生活。
所以老夫人就把這種失落感全部遷怒到小兒媳身上,就有了小產這種事。
講完啊弦攥緊了拳頭;“以前我心疼母親年紀大了,又那麼疼我,我讓春娘也不要頂撞母親,春娘又是賢惠的,對母親百般忍讓,竟然忍出這樣的結果,以後我再也不會犯傻了,誰傷害我的妻兒,我就跟誰拼命。”
林孝珏為春娘能找到這樣的夫君而感到高興,希望啊弦能一直保持吧。
她安慰啊弦:“拼命就算了,家和萬事興,我看你是個真性情的漢子,這樣你母親的病我也寫個方子給你,至於給不給你母親,你自己拿主意吧,不過光吃藥也不行,你得勸著她更改作息和收斂脾氣。”
說著把方子也寫了出來。
她被母親那般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