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滿了書籍。
兩邊牆上各掛了四個大字,出自名人手筆。
左牆大字下是平角書案,書案後襬著兩張椅子。
右邊字下是兩套方几太師椅。
無論是什麼擺設,用料肯定是最好的,但是過於簡單。
可見這真就是會客用的書房,平日裡沒人逗留。
林孝珏進來是,風少羽和蘭君垣坐在靠落地罩那邊的小几上說話,見他來,風少羽朝她眨眨眼。
林孝珏問道;“你們來說什麼呢?”
說著坐到領一張幾邊,跟風少羽隔了一張椅子。當然,跟蘭君垣還隔著風少羽。
蘭君垣探著頭看她;“正說他們家鐵槍呢。”
林孝珏哈哈笑。
風少羽:“……”
他板著臉道:“我兒子不叫鐵槍了。”
林孝珏道:“那叫鐵錘?”
風少羽濃眉豎起,一臉憤怒:“你就不能說個好聽的,虧你還是孩子的小姨。”
明年是他自己取的不好。
林孝珏一邊笑一邊問他:“那你說個好聽的?叫啥?”
風少羽嘿嘿一笑:“小名叫小鐵,結實。”
反正是離不開鐵了。
林孝珏道:“那大名呢?是你取還是國公爺取。”
孩子的大名是陳國公取的,按照族譜,小鐵這一輩犯萬,叫風萬濤。
說完,風少羽問林孝珏:“好聽嗎?”
林孝珏想了想,就這個萬字,好像叫什麼都不好聽。
她點著頭:“好聽。”
風少羽撓著頭咧嘴笑了:“反正我兒子,叫什麼都好聽。”
林孝珏和蘭君垣笑的前仰後合。
之後林孝珏和蘭君垣講話的時候總是要探著頭,風少羽夾在中間,就好像是個多餘的,他怒氣衝衝站起:“你們說吧,我看餓兒子去,還以為誰非要陪你們兩個。”
等他走後,林孝珏拍著小几:“明明是佈局不對,還要怪我們說話不帶他。”
蘭君垣還極其享受那種感覺,即便中間隔著人,她也是最想看到他。
他站起走到林孝珏對面坐下,道:“這回沒有阻礙了,咱們可以好好呆上一會。”
林孝珏一挑眉:“你一會就走了?”
是因為風少羽當了爸爸,蘭君垣才特意趕來,不然的話得等孩子滿月。
蘭君垣牽起林孝珏的手:“真想能好好跟你多呆一段時間,可是總不得機會。”
他們都太忙了,又沒成親,能見面的機會實在不多。
林孝珏看著他;“那還不抓緊時間說正事,少施名醫死了,你知道吧?”
這麼大的事全京城人都快要知道了。
蘭君垣道:“我也正是想要跟你說這件事,少施名醫的妻子有個小丫鬟,今年十一歲,她跑出來說是因為少施名醫經常虐待毆打妻子,所以少施名醫的妻子喪子之後開始報復,先是這麼少施名醫,之後才點火燒了屋子,跟少施名醫同歸於盡了。”
林孝珏表情微愣:“是小雨?”
雖跟小雨沒正事接觸過,但是蒐集的情報看,這是個很老實聽話的女人,對少施名醫言聽計從。
蘭君垣點著頭道:“所以也別欺人太甚,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少施名醫死在自家經常虐待的妻子手裡,他也算死得其所。”
林孝珏腦海中好像一下小雨報復的場景,呵呵笑了:“我就怕他不痛苦,突然間自家溫順如綿陽的妻子拿起屠刀對著他,他一定很驚訝很後悔吧,可惜晚了,死的好,小雨乾的漂亮。”
蘭君垣點著頭:“只是可惜了這個女人,要跟他同歸於盡才能為自己報仇。”
不然的話,謀殺親夫罪不可恕,與其讓別人來制裁,不如自己解決自己。
林孝珏臉沉下去,彷彿能擰出水來,道:“更可惜我還沒有權利,不然我一定要修改律法,憑什麼一個人可以毆打另外一個人什麼責任都不用負,什麼代價都不用出,這是罪孽,這是犯罪,他有罪,早就應該制裁他。”
但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蘭君垣嘆息道:“比少施名醫妻子更可憐的人還有呢,起碼她最後還反抗一下,有人被打死,可是還沒地方伸冤,那種才悲慘。”
林孝珏道:“成親就必須過一輩子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合理,你們男的不喜歡這個女人可以再找個小的,那女的怎麼就得搭上自己一輩子呢?現在好了,你們讓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