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林孝珏洗漱完就去看陶省三,巧娘熬的雙眼通紅。
林孝珏摸了陶省三的額頭和腳上脈搏,回頭對巧娘說:“他不會有事的,別他還沒好,你自己垮了,喝碗熱乎粥,然後去睡一下吧。”
巧娘低頭擦著眼睛;“公主,若是省三有事,我也不活了。”
此時孃家女子多剛烈,認定了誰,就是死也要跟隨,林孝珏當然不能說她錯了,柔聲安慰:“放心吧,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
是啊,公主為了省三都已經抗旨了。
巧娘從床邊的椅子上站起,扁著嘴道;“那我喝一碗粥,然後回這個房裡睡,免得他需要人我聽不見。”
林孝珏道;“你就誰在對面的榻上,他一有事,你馬上就能知道。”
巧娘聽了這話才不舍的出去,不多時又回來了。
林孝珏問她吃了嗎,她說吃了,但是林孝珏猜測,人肯定是沒胃口的,吃也吃不下多少。
知道陶省三一會會醒來,巧娘又需要休息,林孝珏到櫃檯上找了個夥計去給陶省三熬藥,病交代他暫時先照顧一下陶省三。
小夥計去了,倩娘和秋**來了,那麼打下手的人有了,可是放眼醫館,陶省三倒下後,能拿得出手的大夫就之上下她自己,因為兩個老大夫已經分別安排到別處去了,到底還是大夫太少了。
蘭君垣從正門進來;“怎麼一大早就嘆氣。”
林孝珏看向門口,這人形容是很整齊,可是下巴上長了一層胡茬,出賣了他奔波一晚上的真相。
林孝珏沒心情跟他問好,忙問道:“人抓到了嗎?”
蘭君垣搖搖頭,走到屋裡,到了她面前,然後才道;“錢勇是從旁邊的一戶人家裡找到的手,兇手將血衣和斷手藏在人家小妾的窗前,把小妾嚇得半死。”
兇手逃走了,可以從這小妾下手問一問。
林孝珏豎起眉頭;“難道兇手跟這戶人家一點恩怨都沒有?不然為什麼要去嚇唬人家小妾。”
蘭君垣道:“查過了,這小妾是家中夫人帶來的陪嫁,身世清白,也沒有桃色情史,那夫人並不善妒,人家夫妻相處也十分和睦,小妾據說也十分安分守己,都不像是有故事的人。”
“那兇手為什麼把斷手放在那裡?”
“我推斷是他家院牆不高,那人跳到人家院子裡為了躲避行人的注意,順手把血衣和包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