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是最好的,你說他受了傷,生死未卜,臣妾心裡能好受嗎?”
漢王道:“你不比擔心了,已經有訊息傳過來,他沒事,只是受了皮外傷。”
“真的?”周清媛試探著勾住漢王的脖子;“王爺您今日大婚,還惦記著雲錦,雲錦就是臣妾的孃家人,臣妾要好好謝謝王爺。”
關注周雲錦是怕人真出事了林孝珏受不了。
是要打壓周家,可不一定是要人命作為代價。
漢王抬頭看著周清媛,目光柔美有神,氣質清純如蘭,也是上上之姿。
又因為生過孩子,曲線更加嫵媚。
想著跟林孝珏之間的過往,一時半刻是得不到的,難道自己就要為她當和尚?
長臂一勾,讓周清媛坐在他的腿上:“那你要如何感謝本王?用這嗎?”手伸到周清媛衣襟,放肆揉捏。
難道這男人有回應,周清媛大喜過望,不過她除了醫館那次沒侍寢過,到底生疏,不知如何回應。
這樣稚嫩無助的表情再次刺激了漢王。
漢王翻身將她壓倒身底,二人在榻上幾經拉扯,脫得面前可以遮體。
漢王剛要入巷,冷不丁的尖利的聲音傳來:“王妃娘娘駕到。”
漢王背後一冷,出了一身汗,低頭看著身下,洩了。
他黯罵一聲,大黑了臉回頭:“滾出去。”
可是浩浩蕩蕩一群人,穿的紅紅綠綠,已經進屋了。
漢王自小被人伺候,包括太監和女人,當然不怕看,可是沒被這樣看過,自己像是角獵場裡的野獸,四周都是圍觀審視的人。
他越發惱怒,起身罵道:“都滾出去。”
除了為首的哪一個,其餘人都跪下了。
漢王看著唯一挺直了腰板和他對視的人,這人一身鳳冠霞帔,臉上濃妝未卸,但看模子只是中等姿色,不過目光凌厲,行動間有一股潑辣勁,倒是讓人難以忽視她。
想起來了,正是自己剛剛娶回來的王妃,才掀了蓋頭,就被周清媛叫來了,所以還沒說過話。
漢王道:“沒聽見本王讓你滾出去嗎?”
周清媛也感受到了這位王妃氣勢很強,那目光看人的時候,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比林孝珏好像還可怕,她蜷縮這身子躲在漢王身後。
漢王見這位新人拿自己的話當耳旁風,悄悄提上褻褲站起:“你幹什麼?犯了不成?聽不見本王說話嗎?”
漢王妃二話沒說,直接走向漢王,從他身後把周清媛推到地上,抬手就是兩巴掌;“賤人,本宮的洞房花燭夜你也敢搗亂?哪裡病了?是犯賤的病吧。”
周清媛哪裡受過這個,嚇得大哭。
漢王也看傻了。
漢王妃又一腳踢開周清媛,看著漢王到:“王爺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漢王劍眉豎起。
漢王妃又道:“王爺也別忘了臣妾的身份。”
她是武將之女。
可漢王哪裡知道她真這樣野蠻啊?
漢王道:“依本王看來,是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
漢王妃道;“今日臣妾大喜的日子,王爺您要是非要留在這裡,那麼明日臣妾就會面見父皇,讓人父皇來評評理,哪有側妃在主子洞房的時候喊病的,病了不會宣見大夫?王爺是大夫嗎?”
漢王想起自己跟周清媛**的話,臉紅了一半,心想著女人不是看似潑辣,是真潑辣,自己好像取了個釘子進門。
成親當然就擾了自己男人的興致,還打小妾,這河東獅的名聲是跑不了了,當然就是釘子。
漢王妃好似看不見漢王眼裡的厭惡,又指著周清媛;“你如何討巧賣乖本宮不管,但是敢惹到本宮頭上,本宮寧可打死你,也不會受你們這份氣。”
周清媛躲到漢王身後。
漢王想說什麼,但一想今日卻是是自己和周清媛不對,氣勢弱了下去。
漢王妃又看著漢王:“王爺記住了,臣妾才是正妃,以後王爺想要人侍寢,一月最少十五日留在臣妾房裡,其餘十五日王爺隨便。”
漢王瞪大了眼睛:“你管本王?”
漢王妃道:“不然臣妾就要面見父皇。”
他能留在京城,正是因為娶妻,如果自己後宅不寧,真不知道父皇會不會一氣之下又趕他走。
漢王咬牙切齒的看著漢王妃。
漢王妃一哼:“王爺還等什麼?還不跟臣妾回去?不然臣妾可要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