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林孝珏的質問和不時鑽進耳朵裡的譏諷。
薛世攀踉蹌後退兩步。
他想說,他哪裡做錯了?可是不能,他嘴不如她厲害,肯定會吃虧。
沉吟一下道:“你做的錯事,自己不知道反省,還推到我身上,我是男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男人該做的,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該是真的頂不住壓力,撩起袍子,擠進人群,撒腿就跑。
逃跑的姿勢都慌慌張張。
李固信;“……”
這狗東西也只敢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
別的人也都看傻了,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開始氣勢不是很足嗎?怎麼最後還跑了呢?
薛世攀絕對是心裡有問題的,林孝珏想著,可是她不打算給他治病,他要讓他更加懷疑人生。
雖然跟薛世攀沒說賭約,但是林孝珏越來越咽不下這口氣了。
明顯的,住持那個老和尚跟薛世攀聯合起來跟她作對,不管是誰請的誰,說先找的誰,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是敵人。
林孝珏確立了目標,回去讓人發訊息,給城裡個大書院的山長,她是公主,在學士界已經小有名氣,所以接到她的邀請函,沒有不來的。
林孝珏對著二十八個山長道:“本宮要連著講一個月的心學,輪流在你們的書院裡,今日我這是通知,不是徵求意見,所以,你們拿到安排表,就回去準備。”
說的霸氣側漏。
山長們都來不及思考答不答應,手裡就被塞進了時間安排變,哪一天,在哪個書院講。
其實,他們其中有人聽過林孝珏的課,不排斥她講課,但是仗勢欺人就讓人有些反感。
可是大家巴結公主還來不及,誰會出言反對呢?
面上都陪著笑:“一定一定,絕對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這些人聽話,林孝珏就把他們放了。
等人都走了,李固信從屏風後站出來,走到林孝珏面前道;“你故意放出訊息,是給主持大師和薛世攀聽吧?”
林孝珏踮起腳掐著他的臉;“什麼都瞞不過你。”
薛世攀說讓林孝珏一堂課也講不好,如果她知道林孝珏要講三十堂,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樣。
不過憑著他清奇的腦回路,一定能找到對策的。
李固信握住林孝珏的手,神色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