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文這個廢物都沒有完成任務。
薛世攀心裡升起一股邪氣,懶得去看楊澤文,放下筆目視許文馨。
“先生,永安公主最擅長邪門歪道,佛祖修行萬年,才能成佛,邪門歪道向來會走捷徑,徒兒看到那個白梓岐的文章,深深以為,徒兒敵不過,而且永安公主興許手頭還有別的招數,這次春闈,咱們怕是隻能看著永安公主那邊的人表演了。”
許文馨聽了沉下臉:“你這是什麼話?就這麼自暴自棄了?你的文章比白梓岐不知道高多少,不可妄自菲薄。”
薛世攀當然知道自己比白梓岐高明許多,可是不示弱,老師就不會對林孝珏窮追猛打。
什麼成就都沒取得的時候,林孝珏就已經敢開堂授課,若是再培養出狀元,進士一堆,那這天下就容不得男人說話了。
翻天覆地,林孝珏會不可一世。
他絕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他一定要讓林孝珏明白,女人就應該做女人該做的事,相夫教子,把後宅替相公打理的井井有條。
做學問這種事,永遠都輪不到女人來指手畫腳。
薛世攀神色落寞:“學生不是妄自菲薄,學生是忌憚永安公主的為人,之前老師跟她辯論理學,她定然認為老師是在故意與她作對,她睚眥必報,這次咬著牙也會讓自己的學生超過學生。”說到這裡,若有若無一嘆,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許文馨聽進去了,之前為了理學正統,永安公主就跟他掙誰對誰錯,最後不得不承認,他說不過對方的三寸不爛之舌。
對方贏了。
如果這次對方的學生再比自己的學生考得好,那麼就別想再在士林立足了,什麼理學傳人,什麼大儒,這些榮譽統統都會沒有,隨著對方聲名日盛,而自己被蠶食的什麼都不剩。
許文馨臉色變得極差,讓楊澤文先出去。
然後站起來。
薛世攀急急叫道:“先生,這麼晚了,您要出門?”
許文馨回過頭來看著得意門生,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計劃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