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傷害?
那樣對我來說,就太丟人可,所以我要親自去見她,看她到底作的什麼妖。
蘭君垣還是不放心:“她才是真正的壞心眼多,我跟你去。”
林孝珏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聽話,她不是壞心眼多,她是臉皮比別人都厚,所以我得扎一紮她。”
613 病人時時有
福婉竟然說不回來?
福婉跟賢王世子兄妹情深,她唯一的大哥成親,她怎麼回不回來呢?
王妃的數落著福婉的任性,林孝珏卻覺得很反常。
王妃還要招待客人,林孝珏問過她福婉的事就沒再纏著她,她又不願意回屋子裡應付那些夫人小姐,就慢慢走向花園子的河岸邊。
臨近秋天的湖岸,垂楊柳上還長滿了碧綠的葉子,枝條輕垂在岸邊的漢白玉護欄上,風一吹,晃晃蕩蕩,跟臨近的枝條相互摩擦,樹葉發出沙沙響聲。
這種盪漾,讓林孝珏覺得煩惱一空。
她不由得想起正月初五那一日,她和福婉躲在彎道的地方滑冰,漢王和少施晚晴掉到了冰窟窿裡。
哈哈,漢王差點讓人少施晚晴給拖累死,那時候她看了可真開心啊。
“公主是在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事,說出來不妨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林孝珏聽見是女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陌生,她手離開護欄回過頭去:“你是?”她轉著眼珠想了想,身後有五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小姐。
站在最前面的身穿一身鵝黃色衣群,小圓臉,一笑眼睛就沒了。
林孝珏確定見過這個人,但是卻想不起來。
她身後有個粉衣女子道:“楊彤,人家公主都不認得你,你不是說跟公主很熟嗎?”
楊彤,林孝珏眉心蹙了蹙。
她想起來了,也是正月初五那次,周清靚踹了方顏夕的腿,方家不肯罷休,林孝珏自殘傷了腿才算了事。
當時給方顏夕做證人的,就是這個楊彤。
當時她沒願意搭理這個小嘍,沒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門。
再看向其他人,除了一個瓜子臉,帶著小朵茉莉宮花的女子外,她都見過,應該都是方顏夕的那夥人。
她不搭話的看著這些人,那些人一時很尷尬。
楊彤見她沒用公主的身份壓人,心中鄙視,心想她一定是不懂規矩。
正好見了便宜不用行大禮,打破了沉寂,道:“聽聞公主殿下開了間醫館,在哪裡啊?有空我們姐妹去給公主捧捧場。”
林孝珏也不管她是要套近乎還是要諷刺她是個行醫的,垂垂眼皮問道:“你有病啊?”
張嘴就罵人,其他幾位小姐很是意外,楊彤臉上露出羞憤的表情:“你怎麼罵人呢?。
林孝珏身子閒閒的向後依靠到護欄上,笑道:“我怎麼罵人了?你要去我的醫館捧場,不是有病嗎?不有病去醫館幹嘛?”
楊彤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但好像又說不出她的不是來。
林孝珏見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唇角勾出一個不屑的弧度,道:“你找我有事?若是沒有事我勸你最好離開我的視線,不讓你當了我的風景,我可能要發脾氣。”
楊彤的父親雖然依附方景隆,但他本人也有些本事,他們家本來是造船的,稱霸天津碼頭,後來捐在三大營捐了個武官,但家族的產業並沒扔。
楊彤還有一個姐夫也很優秀,是跟蘭君垣同科的榜樣,現在在翰林院任職,前途無量。
所以方顏夕都能跟她成為手帕交,當然,不管是不是把她當槍使,方顏夕是京城第一美女,本來國公府的小姐,能跟誰玩在一起,都是誰的榮幸。
方顏夕尚且對她高看一眼,她一個山野村姑憑什麼這麼橫?
楊彤不甘的咬了咬牙,道:“你們家六小姐待嫁不能來,那周清池呢?我記得她是你妹妹吧,她怎麼沒來?”
因為周清媛已經出嫁,還是王府側妃,楊彤沒有提她。
周清池行為不檢點這件事傳的滿城風雨,楊彤想要忘記她的名字都不行。
林孝珏知道她這是挑釁之意,因為外面的傳言中已經說得很清楚,她把周清池送走了。
她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楊彤看她不受激,回頭看向其他小姐:“你們不知道,顏夕現在還在南方求醫,一雙好腿就被有些人給廢了,這人得多麼歹毒。”
眾位小姐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