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這時楊澤文道:“公主,我們今日的題目是最令人悲傷的詩句,您讀過的詩句中,覺得有哪句最令人悲傷?”
林孝珏點著楊澤文一笑:“校考我?”那笑容十分嬌俏機靈。
眾人都看著她:“公主您也說說嗎,哪一句?”
周雲錦道:“一首也可以。”
林孝珏佯裝思考的樣子,大家就都不做聲,全都等著她。
過了一會林孝珏捏捏下巴,一本正經道:“我認為最悲哀的詩句,非這一首莫屬了,不僅悲哀,還很慘無人道,同行十二載,不知木蘭是女郎。”
眾人起先還沒明白,等思考過後:“……”
公主這人,真是……
笑過之後,林孝珏說明了她的來意:“我給大家請了傅先生來講理學,三日後開始,維繫一個月,他的弟子也會跟過來,有二十多個人,大家有什麼問題這兩天想一想,著重問一下先生,先生說好了,可以為大家解答。”
“傅先生?”楊澤文眼前一亮:“可是山西三立書院的傅山先生?”
林孝珏和傅山之間發生過的事,這些舉子們還沒有耳聞。
但是傅山的大名是個讀書人就都知道。
林孝珏點著頭,這時她一偏頭,看見有個舉子先是高興,後來眉心輕皺,好似有什麼心事。
她問道:“你怎麼了”
眾人的視線就都看向那人。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最後吞吞吐吐道:“公主,可以叫別的人來聽嗎?”
楊澤文等人笑容都僵在臉上,隨即現出擔憂之色。
還有人跟提問的那人眨眼間,好像示意他說錯話了一樣。
林孝珏心思玲瓏,問道:“你有什麼朋友嗎?”
那人:“是以前結識的朋友,也是今年下場的,落榜了。”
其他人的神色更不好看了。
林孝珏看著眾人一笑,道:“你們不要嚇唬他,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因為當時跟薛世攀叫板,要是沒人入我門下,我就輸了,那個人那時候沒有站在我這一邊,你們想現在有傅先生講課的好事,就不該讓他聽對不對?”
眾人慚愧的點點頭。
林孝珏看了周雲錦一樣,見他到沒有很氣憤的樣子,笑了笑。
然後又看向提問的那人:“隨便,帶誰來都可以,如果人少,好似傅先生講的不夠好一樣。”
她能這樣隨便答應,讓大家很出乎意外。
林孝珏故意蹙蹙眉頭:“你們啊,難道我會這麼小氣嗎?雲錦方才都說了,做學問還小氣,那根本成不了事。”
難道您不那麼小氣嗎?
眾人想了想都笑了,公主是不小氣,尤其是在學術上,所以公主就什麼都懂,因為虛懷若谷,才能博大精深。
628 吻
跟舉子們還沒說完話,田管事就親自來了:“小姐,外面有人找您。”
能找到這來的,都不是簡單人啊。
田管事又沒說人名。
林孝珏暗暗挑了挑眉毛,跟舉子們到了別,跟著田管事出來。
到了花園的小徑,沒等林孝珏問,田管事低聲道:“是蘭公子。”
她跟蘭君垣的交往已經不避人了。
但看田管事的行為,還是在維護她的臉面,所以在舉子中他才不報來人的名字。
田管事是她在少施那裡搶過來的,她的事,也都不瞞著田管事。
林孝珏領情的點著頭:“謝謝您。”
田管事不知道她為何道謝,所以笑了笑。
二人到了外院花廳。
此時已經是下午,花廳裡的光線不再那麼強烈,蘭君垣坐在最北面的椅子上,從門口看過去,他的身影都是暗色調,朦朦朧朧看不清。
但他一抬頭的笑容,讓林孝珏眼前一亮,哪怕太陽是明亮的,面對這笑容都會黯然失色。
林孝珏怦然心動。
原來情人眼裡出西施是這樣的感覺。
她步子頓時輕快起來,邁步進了廳堂:“你怎麼來了?”
田管事識相的退出了大門口,同時不忘了叫走院子裡的下人。
蘭君垣見人都走了,拉過林孝珏坐在他身邊:“實在是今早發生了跟你有關的事,我又不想讓別人來傳信,正好看看你。”
他拉著林孝珏的手不放,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林孝珏道:“你送信就送信,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