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生疼。
她帶著警告和脅迫的聲音又讓安然一慌,“既然來了,就拿了再走!”
“咔嚓”,門被旋開,安然來不及掙脫,就被狠狠推了進去。
又聽“咔嚓”一聲,門飛快被關上。
008 變故(二)
屋裡一片漆黑,甚至有些陰冷,一切事物都被這樣的黑暗給吞噬了。
黑暗的角落裡有一隻古老的唱機,在放著鋼琴曲《我心永恆》,那首熟悉而憂傷的樂調,曾經是她最喜歡的伴舞曲,可失憶後,莫名她再也不想再跳舞,更厭惡聽到這首曲子。
那音樂節奏越來越綿長悲鳴,像深閨棄婦對愛人的呼喚,又像是重錘一般一下下敲擊著她的心臟,很壓抑。
要逃,必須逃,心底傳來恐怖驚怕的聲音。
安然握住發涼的鋼製門把,使勁旋轉,卻發現門已被反鎖。
“你終於來了?”男人冰冷噬骨的聲音乍響,伴著這樣悲涼的曲調,令人毛骨悚然。
安然知道自己被肖遠睿算計了,可她與他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算計她?
安然只能抓緊了手中的傘,慢慢轉身,鎮靜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哧”的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厚重的窗簾一下子被拉開,淡淡的月光頓時射進來,似潑了她一身涼水。
一陣寒氣捲過身子,安然不覺縮了縮,她不敢懈怠,揪著眉目,定睛瞧去,肖遠睿簸著腳,不緊不慢地走來。
他越走越近,冷洌而霸氣的感覺愈來愈強,安然微微有些喘不過氣來,腿有些發軟,禁不住往後退了一步,背已抵在冰冷的門板上,無處可逃。
安然輕微的舉動落在他眼裡,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安然前面驟起,噙著輕嗤,“怎麼,安然,你也會害嗎?”
“肖遠睿,別過來!”安然強自冷靜,握著傘柄,指著他。
誰知,他大手也抓上傘尖,猛的一拉,安然一個踉蹌,被攥了過來,他強而有力的手臂順勢緊緊圈住她,安然雙臂不得動彈,只能極力扭著身體掙扎。
他夾著菸草味、獨有香水味的熟悉氣息噴薄在她臉上,聲音裡噙著不可抗拒的力度,“別動!疼的只會是你自己!”
“你騙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安然細眉縮緊,大眼惡狠狠瞪著他。
他帶著她,步步逼前,“嗙”的一聲,安然背部撞在門板上。
安然吃痛,咬了咬唇,只聽得他沉冷的笑聲拂撓著她的耳垂,引起她輕微顫抖,“我這不是履行承諾,來給你那10萬麼?”
“那10萬我不要了,你立刻讓我走!”安然咬了咬唇,強自冷靜,聲線裡還是聽出些許害怕。
他沒有溫度的唇輕咬住她的耳珠,極盡曖昧,“做事豈能半途而廢?”
“肖二少怎麼如此不講信用?那10萬是我靠自己贏來的,你不願給,我自認倒黴。但你這樣使手段又算什麼男人?”安然一字一句說道,想激一激他,也許他會放了她。
但顯然對他不起作用!
“安然,我說過了,你能贏,運氣是我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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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求你放過我
“安然,我說過了,你能贏,運氣是我給的!”
冷不防,他的聲音寒意逼人,讓她的心一顫。那麼照他話中的意思,現在他是要把給她的運氣抽回來。
還沒等安然反映過來,她突覺身子一輕,已被他整個抱起,而她的傘、包都被那動作,驚的跌落到地上。
安然手腳並用,對他又打又踢,甚至使勁咬他的肩膀,卻無絲毫作用,仍被他抱著,一沉一起的往沙發走去。
身子又是猛的一沉,被他用力扔在沙發上。
她陷進柔軟的沙發裡,吃力地昂起身體,腳尖剛碰地,想要逃,他卻傾身壓下,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冷笑著發問,“想去哪裡?去許文霖那裡麼?”
他認識許文霖?怎麼會這樣?
“你認識許文霖?那麼我呢?你上次騙了我,我們曾相識,對不對?對不對?”安然忍不住如刀絞般的心痛,激慟地抓住他的肩膀,亂了章法胡問一通。
“哦!我似乎忘了,你失憶了!”
他連她失憶都一清二楚,他之前必定認識她,而且是熟識,這是她在安家見他便又的認知。
忽然,猛的事情變得清晰起來,從安家第一次相遇,再到現在在他手裡,那場以10萬為誘餌的賭博,有意讓她成為贏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