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起起伏伏,還沒反映過來,他的手又罩在她的豐滿上,用力一掐,她吃痛悶哼一聲。
突然,沒有一點前奏和溼潤,毫無預知,撕裂的疼襲遍全身。
黑夜裡,看不見一絲光明。
她咬著牙,淚淌了滿面,被禁錮的手,死死摳著,雙手的指甲互相嵌進手背裡。
在進入時,他微微一愣,那種乾澀與緊緻,似乎這兩年來,她都不曾給過別人。不過怎麼可能呢?他們這對狗|男|女,不知在他最慘最痛時,有多逍遙快活!
想著,他攫在她腰間的手越握越緊。
安然最終忍不住破碎嗚咽,淚水“啪嗒、啪嗒”砸在地板上,痛到嗓子眼裡,無力逸出聲,“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
“呵……為什麼?因為我、愛、你,我、愛、你……”男人飛快抽動著,似要把她那裡弄壞才甘心。
安然突然腦子一抽疼,連著心臟也隱隱發痛。
她哽咽著,在他身下咯咯笑起來,“愛我?”
他說他愛我?多可笑、荒唐的理由,愛我就是要強|暴我,愛我要使盡方法折磨欺辱我?
他俯下身,熾熱的胸膛緊貼住她,輕輕吻咬著她的耳朵,潮溼滾燙的氣體擦過她的臉龐,冷笑著說,一字一句,“安然,我愛你,愛、你、愛、到、你、死……”
原來是愛我愛到我死啊!
根本不是愛,是恨,無邊無際、刻骨鑽心的恨!
這一夜,伴著低沉淒涼的樂調,抵死的糾纏。
最後,到他極盡之時,他在她耳邊,一遍遍溫柔又狠厲地喚著她的名字,“安然……安然……安然……”
是誰曾這麼輕柔地喊過她的名字?
她突然莫名心痛,額頭磕在地板上,嘴唇張開,喉嚨卻酸澀到極致,想要喊誰,卻喊不出來。
他一陣衝破的低吼,噴濺出來,她感受到身體裡的滾燙,又是一股屈辱。
他完事抽身,用她碎了的裙襬,擦了擦下身,然後像甩開髒抹布一般厭棄推開她,她被他一推,脫力地倒在冰冰涼涼的地板上,木木地睜大了眼,一動不動,連哭的氣力都沒有了。
“我真該叫許文霖過來看看,他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歡的?”他一邊穿西褲,一邊冷笑道。
安然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回神,看了看外面的天,依舊昏暗陰沉。
她嚥了口唾沫,用從未有過的平靜的聲音問道,“已經結束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他一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