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道骨就不怎麼覺得”同時,腦海裡泛起風行子喝酒的樣子。弈歌在邊上也是摸著下巴嘟囔道:“原來師父這麼厲害啊”
楚天看到這兩個人一副懷疑的樣子,不解道:“兩位,有什麼問題嗎?”司馬炫和弈歌一愣,隨即恢復正常,連連說道:“沒,沒有”楚天也不深究,今天竟然遇到逍遙宗的人,分外親切。雖然當年風行子不收他做徒弟,但是風行子在楚天眼中依舊是有著相當高的地位,心中早已當他為師傅。更是將司馬炫和弈歌兩人當作了自己的師兄弟,十分熱情,當下便拉著兩人到前面的客棧,要請兩人吃飯喝酒。司馬炫和弈歌見推脫不了,便隨楚天去了。
面前的這家客棧叫做“***客棧”,不算太大,但裝潢還算考究,廳中擺著七八張桌子,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人小聲的交談著。三人進門,一面泛青黃之色的中年人,像是掌櫃的,迎上前來,一邊咳嗽,一邊說道:“三位客官,咳咳請問你們是住店還是吃酒。”楚天,看了看客棧的環境,說道:“我們住店,也吃酒,掌櫃的,你先給我們開三間上房,要挨在一起的。”面色青黃的掌櫃一邊在賬本上記下,一邊答道:“咳咳好的客官,三間上房,我這便叫小二領三位客官去看房。”說著,放下手中的筆,叫道:“阿貴,領三位客官上樓看看東面那三間上房。”楚天從懷裡拿出一錠十兩的銀子,說道:“掌櫃的,這是房錢,再讓廚房準備幾樣好菜,打十斤好酒。”掌櫃收好銀子便去了。司馬炫不好意思道:“楚兄弟,你看,這多不好意思啊,房錢我們自己拿就可以了,你看這”沒等司馬炫說完,楚天便將他打斷,說道:“哎呀,司馬大哥,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跟我客氣的,咱們今天好好的喝一頓,呵呵。”司馬炫拗不過他,無奈道:“如此,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呵呵。三師弟,還不快謝過楚兄弟。”
弈歌自進門便環顧這家客棧,他看到客棧廳中坐著幾個人,不時的用眼睛瞄向三人,發覺弈歌看著他們便低下頭假裝喝酒談天,但是眼睛還是偶爾向三人瞟過。弈歌緊了緊拳頭,留意著周圍的一切。這時臉色青黃的掌櫃迎上前來,咳嗽著問三人是否住店。弈歌看那掌櫃腳步踏實,隱隱含勁,一看便是武功高手,一點也不似抱恙之人。喊小二時,聲音雖然發飄,但聲音凝而不散,更加肯定這個掌櫃的有問題。恰在這時,司馬炫叫他謝過楚天,弈歌隨即謝道:“謝謝楚大哥盛情,不過”楚天不解道:“奕小弟,不過什麼?”司馬炫也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弈歌。弈歌湊上前來,輕聲說道:“這個店有問題,大家小心。”楚天在江湖中行走了這麼多年,一點便通,當下大聲道:“大家兄弟,不需要客氣的,房間一會兒在看,來來來,咱們先喝酒吃菜,掌櫃的,上菜!”說著便領司馬炫和弈歌尋了個靠大門的桌子坐下,向兩人打著眼色,示意不要輕舉妄動。司馬炫和弈歌也是配合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司馬炫說道:“楚兄弟,今天咱們大戰三百回合,不醉不歸,呵呵。”楚天笑道:“司馬大哥賞臉,小弟自當奉陪,呵呵。”只有弈歌一言不發,但也笑著看著兩人。
不一會兒,掌櫃的從廚房出來,拿著三壺酒,來到三人桌前,一邊咳嗽一邊說道:“咳咳三位客官請稍等,飯菜一會兒便好,請客官們先喝點兒酒酒可是咱們***客棧的招牌,叫做‘醉花香’,在這鎮上是很出名的。”說著將酒放到桌上,說道:“三位客官請慢用。”說完便要退走,司馬炫拿起一壺酒,聞了聞,叫住了掌櫃:“掌櫃的,你這‘醉花香’是什麼名堂啊?”掌櫃臉色一變,轉過身來,從容說道:“請恕小人愚昧,不知客官是何意思。”司馬炫哈哈一笑,說道:“掌櫃的,我說的這是酒場的官話,意思就是這酒是怎麼釀成的。呵呵,掌櫃的你開客棧賣這‘醉花香’不會連酒場的官話也聽不懂吧。”掌櫃臉色再變,呵呵陪笑道:“客官有所不知,小人是最近才頂下這間‘***客棧’的,原來那個掌櫃的,因鄉下有事,不得不回去。可是又放心不下這間客棧,小人與他是之交好友,便把客棧先頂下來,等他處理完了事情小人再將客棧還給他。所以小人並不懂得酒場的官話,還望客官見諒。”司馬炫呵呵一笑,揮了揮手,說道:“原來如此,現下沒什麼事了,掌櫃的你忙去吧。”青臉掌櫃便退下。
等掌櫃退下,司馬炫對楚天,弈歌兩人輕聲說道:“不知道你們發覺沒有,剛才那掌櫃的答我的話,連咳也沒咳一聲。”楚天看了看桌上的“醉花香”,說道:“我聽著掌櫃的聲音雖然飄虛,可是凝而不散,估計內功不下於我。”弈歌也說道:“楚大哥說的沒錯,我一直觀察這個掌櫃的,他腳下含勁,舉步踏實,像是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