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了,許子陵聽了之後萬般興奮,把李世民誇的老臉一陣發燙。
“哦?怎麼回事?”許子陵對酒樓還是很重視的,畢竟這可是自己收入的最大來源。
“有個關中商會的人邀請我今日去赴會,說是商討發展問題。”張戀奴說道。
“關中商會?為何邀請你?”許子陵疑惑的道。
商討發展的問題?看是這什麼商會的人八成是嫉妒了酒樓的生意,這一段時日,許子陵不斷的推出了後世各種營銷手段,讓酒樓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基本上壟斷了真個長安的酒樓行業。
這是一個比較特殊的行業,消費者本也不是太多。而且許子陵主營的還是中高階人群,甚至在各種優惠下,低端的消費者也多不可數,基本上囊括了所有的人群,況且酒樓各種炒菜及食療的推出,更是讓食慣了蒸煮的關中人無法自拔。
“你忘了,你說過別人要問起李淳風酒樓老闆,你便讓他說是我來著?”張戀奴道。
“哦哦,什麼時候,我和你一起去,這些人恐沒安什麼好心。”許子陵道。
“現在。”
靖安坊內,三匹俊俏的突厥駿馬緩緩朝大興善寺行進著,故地重遊,只是身邊卻換了佳人。
許子陵萬萬沒有想到,這關中商會竟然會選擇這麼高雅的地方開會,也不知道私下裡給這群和尚塞了多少香油錢,才能讓這些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和尚行方便之門。
“各位檀越好!”一個大和尚雙手合十,來到許子陵三人身邊,模樣和袁天罡跑江湖的時候頗有幾分相似。
“大師好,我等是前來赴約的。”許子陵也是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
“可是許檀越?”大師道。
“正是!”
“哦,跟我來吧。”大師當前帶路。許子陵拽了拽那個大師,手上伸出一貫錢,“大師,香油錢。”
“哦,呵呵。”那個大師眉開眼笑,將錢財悄無聲息的塞入了寬大的袖籠內道“許檀越有心了。”
“許檀越,萬事還是小心一點。”那個大師一臉神秘的打著禪機。
許子陵知道這老和尚所指,看來這老和尚還不錯,收了錢還知道辦點事,其實這錢許子陵本就是奉送的香油錢,也沒指望還能換來一點價值,雖然這價值在許子陵眼中也不算。
老和尚七拐八拐,越過一片竹林,來到了寺廟的最後端。許子陵真想不到從外觀看起來並不大的寺廟,內裡竟然這麼的別有洞天,此地十分的安靜,到算是個談事的好地方,只是許子陵卻沒有想到這地位低下的商會竟然還能使得動這寺廟之人,看來這商會里面的人倒是有點勢力。
要知道,在這個等級深嚴的社會,商人這麼低的地位,竟能選到這麼風雅的地兒,這不得不讓許子陵感到奇怪。
“好了,許檀越,就是此處了,告辭了。”大和尚說完之後便雙手合十的離開了。
這是一個四面鏤空的房子,像是平常唐人家正堂的房間一樣,四周竹簾全都拉了起來,採光及透風性都是極好,坐北朝南正位處坐了兩個老頭,東西處矮塌上也都坐滿了人,每人的面前都放著一杯薑茶,大家都裝模作樣的喝著。
許子陵和李淳風跟在了張戀奴的身後,此刻的張戀奴神態自若,沒有一絲絲緊張的模樣。仿若和家中那個小鳥依人的張戀奴換了一個人一般,一副職場女強人的模樣。
“呵,想不到近日熱火朝天的“興唐樓”老闆竟是這麼美貌的小娘子,英雄出少年!”坐在正位的一個老者笑呵呵的道,“老朽關中商會第一屆會長,崔博之。”
“崔老好。”張戀奴道,“奴家張氏。”
“張侄女啊,你可知曉,近日我等召開此會,實屬迫不得已呀!”崔博之一臉無奈的道,“由於你“興唐樓”的成立,讓我等在長安的生意可謂是一落千丈啊,張侄女啊!”
“是呀,是呀!”四周一群人點頭附和。
“呵~崔老,我等莫不是就站著和您談話?”張戀奴並沒有理會崔博之。
“哦哦,你看,快些入座!”崔博之指著最後一個位置對張戀奴道。
張戀奴看了一眼許子陵,然後在崔博之所指的方向做了下來。
張戀奴也並沒有理會崔博之,端起了案几上的白水自顧喝了起來,許子陵注意到,除了張戀奴以外,其餘的人茶杯之中都是茶水,雖說這茶水不好喝,張戀奴也不願意喝,可這群人態度就有問題。
茶水在唐時很是貴重,只有在高門大族和寺廟之內才有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