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杜的話後匆忙的離去。
袁天罡那傢伙毫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做在了酒桌上,自顧喝起酒啃起骨頭,模樣很是丟臉。
屋內本來劍拔弩張的氛圍,被袁天罡這廝一攪合,立刻變得奇怪無比,許子陵洋裝咳嗽兩句,扯了扯袁天罡的衣角。
這老不死的太沒有眼力見了,這要是兩軍對壘,這傢伙標準的通敵叛國之徒。
侍衛很快的便回來了,許子陵看著侍衛的臉色當即便明瞭。
“說吧!”許子陵對侍衛道。
“沒有搜到積壓的糧倉,倉庫內的糧草也不是很多!”侍衛本不敢說出這些話的,但是看到許子陵的臉色後,侍衛當下也沒有了估計。
到時盧一竹那廝,臉上頓時漏出一股得意的笑容,偏偏還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諾諾道:“杜公、下官真的冤枉啊!”
老杜現在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適才由於比較衝動,所以作出的決斷也沒有經過太多的考慮,現在想想,剛剛衝動了啊!
就在老杜準備放人的時候,沈飛回來了,臉上帶著笑容,對許子陵道:“到手了!”
沈飛把賬本亮出來的時候,盧一竹臉上像是冰火兩重天一般,立刻跌入了冰谷,孃的,剛剛讓心腹去藏好賬薄就是怕這群人搜查的時候找到,想不到此舉卻引起了內衛的注意,這群內衛果然不是簡單的貨!
“杜公,看看這個。”許子陵把賬薄遞給了老杜。
杜如晦看著許子陵手上的賬薄,心中佩服萬分,都說這小子是個不擇不扣的奸臣,可是你們誰又能有這小子這麼縝密的心思?
老杜開啟賬薄,臉色逐漸的陰沉下去,方才翻了兩頁,便把賬薄狠狠的扔到桌子上,“你還有話說?”
盧一竹此刻到也沒有了先前的絕望,這種表情倒是讓許子陵頗為驚訝,只見盧一竹神色緩緩的對杜如晦和許子陵道:“杜公、郎將,借一步說話!”
呵呵,這傢伙說不定又要開什麼誘人的條件來麻醉老杜了,許子陵想道,不過,且不說李世民對這種事的態度有多堅決,就老杜這嫉惡如仇的性格,你這傢伙估計小命不保了。
此次出來,雖然李世民給許子陵便宜從事的權利,但是名義上還是老杜做主導,所以許子陵現在全然就是充當老杜下手的角色。
老杜倒是答應了盧一竹,且看看你這廝還能耍什麼花招。
“杜公,不妨告訴你,我乃范陽盧氏,且朝中有國公,希望杜公和郎將好生考慮一下!”盧一竹道。
日,許子陵本以為這傢伙會出什麼誘惑,想不到卻是暗中威脅,不過這倒是印證了他的想法,這傢伙果然是世家的人,也只有這些人才有這個膽量,藉此斂財!
不過這傢伙這句話中還透露了一個意思,朝中還有國公?這個國公會是誰?且不說這人是誰,單就說這些人的勢力,盤中錯節,大有牽一髮動全身的意思,這就不得不好好考量一番了。
可誰知老杜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給我把這貪張枉法的廝關押起來,容我稍後審問!
許子陵知道老杜的性格,他這般做法,只是在考慮如何斬殺盧一竹罷了,可是那盧一竹卻不知,以為老杜聽了自己的話果真恐懼了,隨即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盧一竹被抓之後,這刺史府自然而然的便被老杜臨時接管,他擯棄了其他人,並讓兩個內衛侍衛在門口看守。
老杜在桌子旁做了下去,學著袁天罡的樣子,大吃大喝起來,“你們愣著幹嘛?不餓麼?”
大家聽了老杜這番話後,急忙做了下去海吃海喝起來,這些人風塵僕僕了一路,帶的乾糧都分給了路上的災民,哪兒能不餓,一個個狼吞虎嚥,不一會兒,桌子上的吃食便被一掃而空。
“聽說你們內衛審犯人很有一套?”老杜突然開口道。
許子陵聽了老杜這話,連忙解釋:“杜公,冤枉啊,我們抓的人都是他們自己招供的,我們絕沒有動用私刑,亂自審訊哇!”
內衛當然有一套審訊犯人的方法,這些方法都是許子陵想出來的,什麼夾手指,什麼辣椒水,什麼割jj,反正怎麼讓人感覺恐怖,許子陵就會想出什麼逼問的刑罰。
不過這些都是私刑,在大唐律法中是決不允許的,所以許子陵哪敢把這些話告訴老杜啊。
“少他孃的和我裝!”老杜怒道,“老子還能出賣你不成?儘管說吧!”
“哦,哈哈,杜公既然這樣說嘛,那確實是有那麼一點點小手段,什麼割jj、拔手指之類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