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休息。本指揮親自押送幾名欽犯去知府大牢。”
孫教頭不假思索:“指揮使放心去,這裡有孫某照應,不會出差錯的。”
當下,張乾坤坐在馬背上,令侍衛將幾名欽犯押上一輛騾車,向知府衙門而來。
此時,知府李濟源正坐在知府大堂文書案旁的椅子上,擔心戰場上的勝敗。他知道,揚州城兵少將寡,一旦城門被攻破,則意味著什麼樣的後果?眾公差分立在大堂兩側,無所事事,交頭接耳,與李濟源一樣,在議論北門外戰況。
正值這時,一個門衛進入大堂,打個千:“報告知府大人,張指揮使在堂外。”
“哦!”李濟源急切想知道戰場上的情況,立即站起身,向身後的兩名侍衛揮一下手,“走,出去迎接張指揮使。”
說話間,已離開文書案,行走在大堂內,兩名侍衛隨在他的身後。
片刻,已到大堂外,只見張乾坤坐在馬背上,他的身後有一輛馬車,馬車上坐著幾名侍衛和被捆綁的五名將領。
張乾坤見李濟源親自迎出來,即忙翻身下馬,笑臉相迎道:“知府大人親自迎出,實不敢當。”
“這是應該的!這是應該的!”李濟源賠著笑臉,“指揮使在前方打仗,為全城百姓披堅執銳,馳騁疆場,李某履行一點禮節,也是理所當然的。”接著,指著馬車問,“對了,車上綁著的幾位是什麼人?”
“噢!這是戰利品。”張乾坤瞥一眼車上幾人,“他們是張國紀麾下的戰將,本指揮沒費吹灰之力,便捉了五名將領;明天再開戰時,不捉他們十名二十名將領不收兵。如此下去,要不了三五天,便能將他們將帥全部捉住。而那些小兵,我們說服他們歸降我們。待大總管來揚州時,給他老人家一個驚喜。”
“指揮使說得也是。”李濟源吩咐幾名侍衛,“你們將馬車趕到大牢前,將他們關進牢房中,並關照獄卒和部分士兵,嚴加看守。”
“是!”幾名侍衛應了一聲,趕著馬車,去了知府大牢。
“指揮使!走,進大堂品茶敘話。”李濟源做個手勢。
“好的,本指揮來此,就是與你磋商要事的。”張乾坤將手中馬韁繩遞給身旁侍衛,“將馬拴在馬樁上,給它加些草料。”
“小的遵令!”侍衛接過馬韁繩,牽馬而去。
張乾坤與李濟源進入知府大堂按下不表,此書岔回。
卻說這一rì午後,大雲山灑金洞內,長眉李大仙正盤膝坐在碧雲床上練氣,金鈴童子侍立一旁,不敢驚動師遵,怕他一不小心而走火入魔。長眉李大仙正在運用真氣時,忽然心血來cháo,便掐指一算,已知事情前因後果,伸手理了理長眉,睜開眼見金鈴童子一動不動侍立在碧雲床前,開口問:“童兒,你師兄現在哪裡?”
“回師傅話,師兄正在後山懸崖邊練功呢。”金鈴童子回答。
“嗯!”長眉李大仙聽報,十分滿意,“你叫他回來,為師有事要派他去做。”
“弟子明白。”金鈴童子應了一聲,出離灑金洞。
大約過去半炷香時間,張豹隨著金鈴童子來到灑金洞碧雲床前,雙膝跪地,口稱:“師傅在上,不知您老人家找弟子有何吩咐?”
“起來說話。”長眉李大仙揮一下手。
“謝師傅!”張豹站起身,與金鈴童子並立而侍。
長眉李大仙理了理長眉,問:“張豹啊!你知道你父親率眾攻打揚州城嗎?”
“弟子不知。”張豹搖了搖頭,“父親出征前沒對我講。不知他老人家為何要突然進攻揚州城?請師傅明示。”
“事出有因啊!只因為信王爺和齊思王在揚州,遭閹黨爪牙張乾坤、李濟源囚禁,你父親得知訊息便去揚州救人的。”長眉李大仙解釋道,“可是,那揚州衛所指揮使張乾坤jīng通旁門左道,你父親首戰就被捉去五名愛將,將士們士氣受挫,無計可施。只有你前去相救,才能消滅賊首,救出兩位王爺和厡知府劉鋒。”
說著,如此這般將如何進攻揚州城的計劃敘述一遍。
張豹聽後,不時的點著頭。最後表示:“師傅放心,弟子一定會按您的步驟去做的。”
“好,你帶上寶衣,駕雲而去吧!”長眉李大仙催促道。
“弟子遵令!”張豹應了一聲,取過寶囊背在肩上,隨後,手提熟銅鐵棍,告辭長眉李大仙和金鈴童子,出離灑金洞,駕起雲頭,向揚州而來。
卻說太師張國紀怏怏不樂,率眾回到營寨門前時,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