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先祖王重陽閉關修煉之處後,出離洞府。回到洞門口,玉真子高欣陽按動按鈕,石門自動闔起。眾人順著山道,按原路回到神清觀內。
自此,齊思王朱由楫改道號長生子,在昆嵛山神清觀拜掌門人玉真子高欣陽為師,悉心學道,不在話下。
卻說懷惠王朱由模,被黃巾力士使神力帶到河南省孟州境內的一個鄉村的田野裡。他迷迷糊糊如做夢一樣,直到rì上三竿,懷惠王朱由模才從睡夢中醒來,他坐起身,環視一眼周邊環境,見自己置身於鄉野莊稼地裡。因長期乾旱少雨,小麥的穗頭如蒼蠅大小;他心想:“朝政被閹黨掌控,造成天災**,民不聊生,難怪陝西災民揭竿而起;以高迎祥為首的義軍,勢力最大。其他小股勢力,多如牛毛。一旦眾多勢力匯聚到一起,就像決堤的黃河大壩,一瀉千里,銳不可當。如此下去,大明江山岌岌可危。唉!這一切都是皇兄體弱多病,不理朝政,才給閹黨篡權有了可趁時機。”
想到這裡,他低下頭,發現自己身旁有一個包裹,即忙將包裹提過來,放到膝上,一層層放開包布,只見包裹裡有兩身衣裳,十隻五十兩重的銀元寶。他再看自己的身上,血跡斑斑,血sè已變成黑褐sè。再看手上及其他露出肌膚的地方,同樣沾滿了血跡。此時此刻,他驚詫不已,極力回憶自己怎麼置身於田野裡?對此處是何府何縣轄區,他不得而知。他想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想不出所以然來。過了半晌,他自言自語道:“昨天下午與眾王兄率領家丁女眷,從王府出發,經承天門到正陽門,卻與廠衛交了手,後來又來了御林軍援助,雙方打得十分悽慘。一直殺到rì落西山,明月東昇,仍在奮力廝殺。後來,眾王兄與家丁們被廠衛、御林軍圍攻得難以招架之際,突然彤雲密佈,電閃雷鳴,隨著一陣狂風之後,一切都失去了記憶,自己如何到野外之地,真是一個迷。”
朱由模沉思苦想一會,頓感腹中飢餓,決定去集鎮買點吃的。於是,他拎起包裹,站起身便走。剛走幾步,覺得這身血衣穿著不妥,便停住腳步,脫去身上血衣;隨後蹲下身,解開包裹,從裡面取出一身新裝穿上。但臉上、手腳上的血跡卻沒有水洗,決定在途中找個有水的溝溪搓洗一下。他拿定主意,將包裹背在肩頭,走出了莊稼地。
太陽漸漸升高了,氣溫也逐漸上升。晨風吹來,使他神清氣爽,與此同時,飢餓也減少了許多。他極目遠眺,見前邊幾里處有個村莊,便邁步向村莊走去,討點吃的,只要能填腸塞肚即可。
他一路走一路尋找水源,可是因乾旱少雨,河水都乾涸了,想一滴水玩玩都沒有。不要說洗手洗臉,就是想一口水解渴都不容易。他甚感掃興,無奈之下,只有繼續前進。漸漸的,與村莊拉近了距離。
一炷香後,已到村莊前,卻見打穀場前圍著幾十口人,有的嗚嗚咽咽痛哭著,有的罵罵咧咧。出於好奇心,懷惠王朱由模想到近前看個究竟。當他走到人群時,卻見場地上躺著十幾具屍體,有斷胳膊少腿的,有身首異處的。顯然,那些痛哭流涕的人,必定是死者親人;那些罵罵咧咧的人,則是死者的左右鄰居。
朱由模見此情緊,深為死者痛心。他正要問明事情的前因後果時,一個村民偏過臉,打量著朱由模的模樣,大驚失sè道:“鄉親們!這人是殺人兇手!你們瞧他的臉上、手上都是血跡,分明是山大王搶了良家婦女,殺了人,現在又來探明虛實。”
那個村民一咋呼,不約而同轉過臉,目光一起投到朱由模臉上。人們發一聲喊:“抓住這個採花賊,不要讓他跑了!為死者報仇!”
“你這個挨千刀的!還我女兒!”那些正在哭泣的人,也一躍而起,不問青紅皂白,向朱由模撲來。
幾十口村民,如cháo水一樣湧過來,朱由模見苗頭不對,撒腿便跑。但因前一天與廠衛、御林軍打了幾個時辰仗,體力還沒有恢復,再加上肚中飢餓,腳步明顯慢了下來。
而後面的村民緊追不捨,邊追邊喊:“yín賊!你站住!你跑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你捉住,將你千刀萬剮,為親人報仇!”
懷惠王朱由模因身體疲憊不堪,跑有二里多路,實在跑不動了;每抬一次腳步,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不到一炷香時間,朱由模跑都抬不起腿,步行也非常艱難,被村民們趕上來,扭住雙臂,押往村莊上。
此時此刻,懷惠王朱由模懊惱不已,悔恨交加;真是逆水行舟遭風浪,疾病未退又遭殃。
時間不大,懷惠王朱由模被眾村民押到一個村莊上,被吊在一個大戶人家庭院內樹枝上。人們有的圍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