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道:“你們二位怎麼啦?舉棋不定,是男人所為嗎?去與不去表一個態,貧道也好另請他人。”
白林森和黃奇見沙佗羅心中不悅,十分為難。片刻,黃奇開了口:“仙長息怒,不是我們不願出山,而是我們這點三腳貓功夫,太微不足道了。與八仙功力、法力相比,要相差十萬八千里。想當年,八仙與東海龍宮鬧翻了臉,老龍王傾所有龍宮兵力,又勾結南海、西海和北海龍王助戰,也沒佔上風。最後,經天庭調解,才搭成和平。像我們這點根基,與八仙鬥,那是拿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
沙佗羅聽後,不以為然:“你也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八仙當年與東海龍王鬥,不過是依仗自己有一兩件法寶,在打鬥中稍占上風。而我們的寶貝不比他們少,不比他們差。五行相生、五行相剋,一物降一物,怕它怎的?況且,我們雖然修煉成仙,還沒成正果;沒有去南天門赴蟠桃盛會。如此下去,只能老死在荒島之中。只有打出了名,天庭才能知道我們的名諱,有朝一rì,王母娘娘下了邀請函,赴了蟠桃盛會,那就晉升為上仙,金身不壞,長生不老。如此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在沙佗羅苦口婆心勸說下,白林森和黃奇終於動了心,白林森表示:“仙長話說到這份上,我們再推三阻四,您會說我們不近人情。好,我們捨命陪君子,願意與仙長助鷹遊山人馬一臂之力。”
“這就對了,快收拾一下,與貧道去鷹遊山。”沙佗羅說服了白林森和黃奇,心裡一陣輕鬆,滿腹欣喜。
當下,白林森、黃奇帶上幾件寶貝和暗器,放進器囊中,又拿起熟銅棍和銅鐧,對兩個道童叮囑一番,便出離廣林洞,與沙佗羅駕雲向鷹遊山而去。
為保護鷹遊山的安全,大寨主汪友輪的師父沙佗羅,極力為山寨聘請高手,按下不表。
卻說左增輝帶領幾名侍從,備好馬匹後,對白麵狐鄭天壽道:“鄭大哥,你押運糧草要與兵丁同行,沿途慢得許多,我不能與你們同行,那會耽誤行程的。如果逾期不到,鷹遊山這場戰鬥,恐怕趕不上參加了。”
白麵狐鄭天壽想了想:“是呀!兵丁雖然趕著馬車,但與單匹馬行駛要慢。既然這樣,你先行一步也好,到揚州城時,事先通知劉知府將糧食準備好;待我們到揚州時,裝上車便回,或許能趕上攻打鷹遊山的行程。”
“那好,左某先走一步了。”左增輝與幾名侍從翻身上馬,拍一下馬後胯,幾匹戰馬揚起四蹄,沿著道路,馳騁而去。
運糧官鄭天壽,命兵丁們備好馬車,他自己騎一匹白馬,頭戴銀盔,身披銀甲,手執一杆亮銀槍。披掛完畢,在隊伍中,顯得格外耀眼,猶如鶴立雞群。
一切準備就緒,鄭天壽揮一下手臂,一輛輛馬車,首尾相連,開始上路,浩浩蕩蕩,向前而去。
沿途中,免不了曉行夜住,風餐渴飲,飽嘗了風霜之苦。
幾天後的一天上午,揚州知府劉鋒正陪著皇帝朱由檢、齊思王朱由楫,在知府大堂內一邊品茶,一邊談論張太師兵伐鷹遊山之事。
一班公差分立在公堂兩旁,手執水火棍,因無所事事,不時的交頭接耳,低聲嘀咕。
只見朱由檢端起茶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將杯子放下,慢條斯理道:“張太師率大軍攻打鷹遊山,已數rì過去,未見來函,不知勝敗如何?”
知府劉鋒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鷹遊山不過彈丸之地,幾名寨主,幾千小嘍囉,怎能擋住天朝大軍圍剿?劉某認為,張太師與楊先鋒會合後,已攻下鷹遊山,送戰報的快馬正在途中馳騁,早晚便有喜報到。”
齊思王朱由楫聽後,搖著頭加以否定:“本王可不這樣認為?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
“何以見得?”知府劉鋒質疑問,隨著又說出自己的見解,“我軍幾十員戰將,一個個生龍活虎,再加上一萬幾千名兵力,鷹遊山就是銅牆鐵壁,也能將他們夷為平地。”
齊思王朱由楫,淡然一笑,也說出自己的理由:“常言道:‘兵不在多,也在jīng;將不在勇,也在謀。’我軍雖然兵多將廣,但遠道而去,為疲憊之軍。而鷹遊山在地利上佔了優勢,扼守置高點,以逸待勞;我軍初戰未必能勝。何況,耳聞鷹遊山大寨主汪友輪,jīng通旁門左道,能呼風喚雨,移山倒海。如果他們提前作好準備,在我軍船隊快到鷹遊山時,大寨主施起妖法,興風作浪,會有翻船危險的。另外,汪友輪還訓練一班蛙兵,如遇到商船,那班蛙兵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他們會潛入水底,以斧頭鑿子,鑿穿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