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夥計點點頭,“對了,你們有事忙去,劉某有話與老掌櫃說。”
“好的,您慢慢品茶談話。”兩名夥計很識趣離開桌前,與其他夥計繼續幹活。
“來,三位請喝茶!”林掌櫃端起茶杯,一副恭敬的樣子。
“謝謝!老掌櫃太客氣了。”三人一起端起杯,笑容滿面。隨即,將杯子送到嘴邊喝一口。
林掌櫃也喝一口茶,將杯子放下,笑問:“不知劉大人突然來本店,有何貴幹?”
“實話告訴老掌櫃,我們是來陳家莊祭奠陳大俠夫婦和夫人亡靈的。”劉鋒向林掌櫃作出解釋,“當年殺害陳大俠夫婦和夫人的真兇已被斬首,特帶他的人頭到墳前祭奠死者亡靈,願他們的靈魂得以安息。”
“哦!就是那個賊首江上蛟潘餘?”林掌櫃又驚又喜。
“是的,就是那個作惡多端的江上蛟潘餘。”劉鋒如實回答,“他的人頭懸掛在馬鞍上一隻木箱裡,因時間長,怕他腐爛,只好用鹽醃製起來。”
“殺得好,能除掉這個惡魔,江湖上少了許多好人遭殃。”林掌櫃掃視一眼吳同、陳玉香,問劉鋒,“那個武功高強、成為江南一霸的江上蛟潘餘,自從害死陳大俠夫婦和韓夫人後,好像從人間蒸發掉一樣,在江南一代再也沒聽到他的名子。不知他在哪裡現身,死於誰人之手?”
“那個惡人,在海州轄區雲臺山外的一個海島上,成為一名山寨裡的六寨主。要說他的死因,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劉鋒指著吳同、陳玉香二人說,“要不是這二位少俠出現,江上蛟潘餘就是老死在山寨裡,也不會有人知曉的,更不會將他的人頭拿來陳家莊祭奠陳大俠夫婦、夫人和貴店的幾名夥計的亡靈。”
林掌櫃認真打量吳同、陳玉香一會,誇獎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二位一看便是武功高強之人,快說說,二位是如何置江上蛟潘餘於死地的?”
“老掌櫃先別急於打聽江上蛟潘餘的死因。”劉鋒指著吳同、陳玉香,“你想知道二位是何許人物嗎?”
“老朽願聽其詳。”林掌櫃急於想了解真情,迫不及待追問。
“好的!”劉鋒指著陳玉香介紹道,“你道這位是誰?她就是大俠陳志華和溫麗榮的遺孤,名叫陳玉香。她武功超群,乃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啊!”
“怎麼?你是女扮男裝?”林掌櫃驚訝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是老朽眼拙,要是不捅破,我一直拿你當男士相待呢。”
“老掌櫃,其實,我女扮男裝並非出於個人愛好。而是為行走江湖方便,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陳玉香回憶起往事,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當年,韓夫人將我救出陳家莊後,一直護送我過了長江。自那以後,我四處流浪,為了躲避江上蛟潘餘一夥的追殺,一直在女扮男裝。這樣多次躲過了江上蛟及其爪牙的追殺,也避免了一些好sè之徒的欺負。”
“嗯,姑娘想得周到;一個姑娘在江湖上行走,能安然無事,令老朽敬佩。”林掌櫃目光移到吳同的臉上,問劉鋒,“這位少俠是何許人?”
“他是陳大俠夫婦的乘龍快婿,名叫吳同,原是信王府的管家。人雖然憨厚點,但武功非常高強。如果陳大俠夫妻能健在的話,一定會喜歡這個小夥子的。”劉鋒將吳同介紹給林掌櫃。
“真是男才女貌,令老朽替陳大俠夫婦高興。”林掌櫃目光再一次移到陳玉香的臉上,問陳玉香,“陳姑娘,你是怎麼與信王府大管家走到一起的?又怎麼到海島上與仇家江上蛟潘餘不期而遇,替父母報了仇、雪了恨?”
“說來話長啊!”陳玉香眼噙淚水,陷入痛苦的回憶之中。然後,將怎麼到信王府,及正陽門之戰,皇宮盜玉璽,在海州客棧失竊,鷹遊山索寶等前後經過細說一遍。最後道,“老掌櫃,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
“好啊!老朽就像聽故事一樣,而這個故事具有傳奇sè彩,讓人聽後驚喜、佩服、甚至是五體投地。”林掌櫃邊說、邊向吳同、陳玉香伸出大拇指。
這時,吳同開了口:“劉大人,妹子,天快到中午了,我們已看望了老掌櫃,了此心願,該去陳家莊燒化紙錢和用江上蛟潘餘的人頭,祭奠伯父母、韓夫人和幾名店夥計的亡靈了。”
“難得你們還想著本店幾個夥計,老朽在此謝過。”林掌櫃看一下時辰,笑眯眯道,“現在快到中午,諸位遠道而來,想必肚子一定餓了。如果不嫌棄此處窮鄉僻壤,沒有好的款待,今晌在此吃頓便飯,小酌幾杯,品嚐一下鄉間自釀的米酒。飯後,老朽再讓夥計帶些祭品,與諸位一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