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說道,不論他們用的是什麼手段,他都會把她叫回來。
“嗯,小景,我相信你。”所以,請不要讓我失望。
慈郎等了一會,實在是受不了誘的聲音,“小景,我去叫醒她。”
“慈郎,”跡部想到慈郎上次使用的粗暴手法,“魅的身體可能接受不了那種方法。”
頹敗的縮回腳步,慈郎的肩膀顫抖了一下,“NEI,小景,我先回去了。”
“好。”跡部應道,他完全理解慈郎不想面對誘的感受。
算著時間,幸村帶著小孩子出來,讓誘休息。
不出意外的看到等在外面的跡部。
“啊嗯?本大爺想知道你用的是什麼方法讓魅睡去。”跡部抬頭看向幸村,身上的氣勢並沒有因為坐下而降低。
“呵呵,對於一個生無可戀的人,還需要別人做什麼嗎?”幸村側著頭看向他,並不示弱。
“不管你做了什麼,都不會得逞的。”
“不,跡部,現在我已經成功了。”
兩人的視線交疊,硝煙瀰漫在他們中間,幾個還沒有走的小孩子縮了縮手,跑開了。
“本大爺不會放棄的。”
“我也是。”
病房裡,誘手中擺弄著一隻紙飛機,吹了口氣,將飛機丟擲。
跡部開啟門,飛機就撞在他的身上。
不屑的踢開飛機,跡部看向病床上的誘,“你對魅說了什麼?”
“哈,跡部君真是幽默,我能告訴她什麼。”誘拍拍枕頭躺下。
跡部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你透過‘南紗織’對魅說了什麼?這就是你沒有精力的原因?”
“南紗織?我就是南紗織。”誘閉上眼睛說道。
跡部看到她的臉色又有些發白,但是不甘心就這樣走出去,“你不是,‘南紗織’是另一個人格,你透過她告訴了魅什麼?”
“哈,跡部君,”誘打了個哈欠,“唱支搖籃曲吧,說不定我睡著了,魅就會醒過來。”
看到誘閉上眼睛,呼吸已經開始綿長,跡部輕聲的開口唱起。
折回來,給跡部送咖啡的忍足站在門外聽著他的聲音,再一次的迷惘了,跡部,究竟是被誰的愛情打動?魅的“成全”還是誘的百年追隨?
忍足轉身再次離開。
看到誘睡著了,跡部停止唱歌,然後看向那張熟睡的臉。
臉上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這不是魅的睡臉,是誘的。
魅的睡臉,應該有皺起的眉頭。
跡部伸手觸向少女的額頭,魅喜歡他,喜歡到放棄身體“成全”他,應該感動嗎?‘
那個傻瓜。
垂下頭,跡部再次整理自己對魅的感情,大概是喜歡的吧,但是這喜歡卻遠遠沒有魅對他的喜歡這麼多。
只是淡淡的喜歡,保護的久了,看管的久了,就算是一棵不起眼的小草,傾注了這麼多的關注之後,也會從心底裡喜歡的吧。
“魅,”跡部嘆息一般叫道,這個看似陰森的名字,叫出來的時候,卻給人一種在笑的感覺。
“醒來吧。”跡部說道,努力了這麼久,明明都已經找到治癒她的途徑,卻因為這麼意外的原因功虧一簣。
跡部心中有了小小的自責,不管怎樣,如果他不是一時被誘迷惑住,魅也不會這麼想的吧。
門被輕輕的開啟,跡部回頭就看到了天上爸爸。
“那些人叫的誘,就是另外的人格?”天上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樣的心情,雖然知道會出現,但是真的出現了心還是亂的。不管怎麼疏遠,終歸是熟悉的女兒,就這樣分裂成另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是。還有其他兩個人格。”跡部站了起來。
短短一個月內,就已經有了四種人格,“……我明白了。”天上沉重的說道,然後走了出去。
跡部也跟著走了出去,一個護士進來開著誘。
第三十五天,週一早晨。
在上學之前,跡部再一次來到醫院,在醫院的門口見到了慈郎那張失望的臉。
“慈郎……”跡部叫住他。
慈郎靠在牆上,臉色不好的看向他,“NEI,小景,魅她還是沒有醒來。”
又是誘嗎?連續兩天了。
跡部心中暗叫不好,“在這等我,我去看看。”
“嗯。”慈郎應道,現在跡部是最後的希望,看著跡部走進的身影,慈郎轉身眯上眼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