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並舒服著。
下意識的又動了動,感覺著那硬熱再次擦過腿間,身上的男人喘息越發重了。
“舒杳然,”他一字一頓,聲音暗啞撩人,“你現在就是求饒也晚了。”
求饒?
這兩個字就根本沒在她的人生中出現過!
“誰……求誰還不一定呢……”就算是因愛、撫而軟糯了音線,她依舊有著不服輸的倔強。
從開始就是被他壓制著,結果害得她一直處於被動乖乖任他所為,現在怎麼著也得讓她做點什麼了吧。
咬唇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小手從男人的衣襬處滑進去,光滑結實的觸感讓她發出聲由衷的讚歎。
白天只是用眼睛看,現在實質性的摸過,才真正讓她相信了這男人不是徒有虛表。
——至少看到的和摸到的,完全沒差。
尖尖的指甲在他的緊緻結實的小腹上撫過,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一瞬間的緊繃,杳然得意的笑了笑,卻也止不住的在他手下亂了呼吸,渾身發軟。
紀痕遠的技巧是她不能否認的高超,輕柔慢捻間已經讓她的剋制不住的發出淺淺的呻、吟,可是就這麼認輸,顯然是不可能的,杳然咬牙努力平復著呼吸,小手越探越下,隔著布料一把握上了他早已蓄勢待發的欲、望。
手下的觸感有如火燙,她輕輕咬唇,下意識看了他一眼。
男人幽黑的眸有如黑曜石般灼亮,眼神中彷彿帶著細碎的火種,落在她眼裡,瞬間燎原。
她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這男人身上總是帶著絲若有似無的威懾感,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尤其甚。
嚥下口水,她慢慢拉下了男人的褲鏈。
只不過是短短一剎那的動作,卻讓人覺得過了好久好久。
說實話,不害怕是騙人的,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