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行是對閣下不利,閣下又打算如何?”
“你可以試一下嘛,”雖然頭髮和鬍鬚掩獸了一半的臉,但囚犯笑起來依然好看:“從頭試,不用手段讓護衛昏迷,不佈置這個高明的隔音屏障,我想,我會很樂意告訴你答案。”
“閣下的神屬話說的很好,這樣的話,我們的交流就不存在障礙了。”來人對囚犯的諷刺不以為意:“如果方便的話,還請閣下將姓名告知,困為我在找一個人。”
“天底下哪來白吃的麵包?”囚犯把左手尾指伸進耳朵裡掏了掏:“不過我現在這樣子要錢可沒有用,為了得到這個訊息,你打算付出什麼代價呢?”
“閣下的性格。習慣,乃至說話的方式都讓我感到熟悉,或者,我們現在要換一種交流方式?”來人說完這句話,改用了魔屬貴族中才使用的古語句法:“蓄髮明志,這是魔屬聯盟的貴族最基本的反抗方式;身處險地扔要自強不息,這也是魔屬聯盟貴族類的基本信條。”
“嗯?”囚犯依然專心致志的掏著耳朵:“說點我能聽明白的。”
“即然閣下沒有否認,那麼我們的談話就能繼續進行下去,說點閣下能明白的,這個要求很合理。讓我們先從稱呼開始吧……”說到這裡,來人走近了一步,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坎普瘋狼。阿撒。古臺!不知道閣下現在聽的明白嗎?”
‘你到底在說啥?“囚犯掏耳朵的的晃都不曾晃一下:”我沒念過書,你可不要詐欺我。“
“閣下還是換一隻耳朵吧,”來人笑了笑,平和的目光透過絲棉看過來:“都掏出血了。”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