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裡貝拉王子剛剛放到桌上的一大堆材料,勒圖王子從中拿起合適的或剪或修,按自己的意圖插在花瓶之中,第一支花一插,就讓裡貝拉王子的闊葉草下到瓶底做了墊子。
在他插第五支時,我就知道這傢伙不簡單,他的每一支花看似隨意插下,其實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看來他練這個不是一天倆天。
接下來的事就更讓我驚訝,勒圖王子對花瓶裡釋放了一個冰凍術,讓所有花草的瓶中部分全部凝結在一起。接著拿起一些枝葉裝飾起來。
可勒圖王子插下的花多半還不是在最理想的位置上啊!這麼早就將下面固定……一會又怎樣調整呢?
只見他單手握住一朵花的花莖,微一用裡,花莖上就冒出絲絲白煙,在我驚訝的眼神中,這根花莖已經被他用魔法做成自己需要的形狀!
他圍著石桌走了一圈,雙手不停,加加剪剪中,一瓶依紅疊翠的插花已經完成,瓶中倆支主花一左一右,在各種裝點襯托下相應成趣……不但是這倆支主花,就連裝點其間的一根小草都是那麼完美而不可改動。整瓶插花的風格形態已經固定,沒有留下一絲可以讓後來人插上那怕是一根針的餘地。
可可可……菲謝特還沒插呢!
勒圖王子放下剪刀,“完成!”
“請勒圖王子解釋。”夏洛特公主仍然不置可否。
“是的,吾神。”勒圖王子指著插花用的花瓶,“此瓶碩大而口闊,如果僅有一支主花未免顯得單薄,再加上一支主花的話才可相得益彰,在風格上趨於完美。”
我我我……決定冒險!
“對不起!”我舉手說到,“夏洛特公主,我可以說話嗎?”
“當然,”夏洛特公主看我一眼,“在場的人都可以說話。”
“勒圖王子,”我說,“你用倆支主花,難道不怕主次不分嗎?那隻主花可是夏洛特公主插下的!你怎麼好和夏洛特公主的花插得一般高?”
我已經豁出去了,能栽贓就栽贓,能扣帽子就扣帽子……可氣的是菲謝特這傢伙卻在一邊非常悠閒的站著,好象這一切與他無關!
“科恩總督,主次之分不僅只在高低。”勒圖王子說“更重要的是顏色上的主次,這整瓶插花的顏色搭配都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