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暖冰家的後門鑰匙在哪裡嗎?我們問過了吉田太太,可是她不說。”
吉田忠身子一顫,隨後又幹笑了幾聲,“這又不是我做的,我怎麼會知道呢!”
“也對,是我疏忽了。”伊藤和美對他歉意地笑笑,“但是,你又是怎麼知道這裡出事的呢?”
她看著吉田忠一頭霧水的樣子,繼續說:“我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將淺川月被殺害這一事件的訊息傳播出去,在我們問了幾家鄰居之後,又千囑咐萬囑咐他們不要將此事傳播出去,你又是怎麼會知道這個訊息的呢?還是說,你是原先就已經知道的嗎?”
“伊藤小姐,你在開什麼玩笑呢!”吉田忠有些慌了,“其實我原先是不知道的,是我在路上碰到了幾個鄰居,他們看我是鄰居才跟我說的。”
“可在我問你‘是吉田太太通知你的嗎’時,你卻回答說‘是啊’。”幸村喬琉插嘴道。
吉田忠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伊藤和美假裝沒有看到他慌亂的表情,繼續說道:“話說吉田太太刺了淺川月那麼多刀,為什麼傷口的凝結程度會大相徑庭?”
“是啊是啊,我也在為這件事而苦惱呢!”幸村喬琉坐在沙發上裝作一臉愁雲的樣子,其實心裡卻在無盡吐槽,“插入心臟那一刀的傷口怎麼看都是最先有的,其它傷口明顯都是在刀插入心臟後過了許久後才出現的,而且是在死後才有的。”
“嗯嗯!”伊藤和美徹底無視掉了吉田忠,“還有還有,吉田太太用來殺人的那把水果刀我在超市裡見到過,是一套的,一套刀具裡有兩把一模一樣的水果刀,不能單賣,一套拆開了就不賣,怎麼廚房裡就少了一把水果呢?”
“那把刀啊,早就壞了,我就把它扔了!”吉田忠故作鎮定地說。
“原來是這樣啊~”伊藤和美故意拖長了最後一個音。
“說到水果刀,我就想插一句話了,”幸村喬琉看似不經意地說了一句話,“吉田太太用來傷人的那把水果刀,雖然被洗得很乾淨,但我還是在上面找到了死者的血跡。而且,我還在另一把水果刀、一對黑手套和一件黑衣上找到了血跡,並驗了dna,和死者的是一致的。”
吉田忠頭上冒出了絲絲冷汗。
伊藤和美假裝沒看見吉田忠的樣子,“不經意”地一撇,驚呼道:“誒,吉田先生,你的手腕上怎麼有一道傷疤啊?”
“啊?這,”吉田忠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又笑道,“這個啊,是我在工地工作時不小心弄到的。唉!做工人的也是不容易啊!”
“吉田先生,看來你很累啊!”伊藤和美勾了勾唇角。
“是啊,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的確有點累!”吉田忠還以為伊藤和美沒有在懷疑自己,暗自舒了一口氣。
“那麼,該問的我也問了,我們就先走了,就不打擾你了。”伊藤和美對他笑笑,站起來做出一副想要走的樣子。
“請便。”吉田忠在說這句話的同時,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對了,吉田先生,還有最後一件事忘了跟你說了。”伊藤和美將椅子放回原位,對沙發上的幸村喬琉點了點頭。
吉田忠一臉不解地看著幸村喬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對他微微一笑,“經過我們仔細勘察,發現死者的手指甲裡有一點不屬於自己的皮肉組織。經過比對,我發現,那是屬於吉田先生的皮肉組織。”
吉田忠臉色一變,猛地站起來拔腿就往門外跑。
“不許動!”當他開啟門時,幾個警察拿著槍對著他。
吉田忠無可奈何,只好舉起了雙手,伊藤和美用手銬將他的手從後面銬住。
“喂!”當吉田忠準備被警察帶上警車時,一直沒出聲的暖冰叫住了他。
“是想問我原因吧?”吉田忠轉過頭,對她笑笑,“我和她是初中同學,我喜歡她,但她不喜歡我。既然得不到,就只好毀了。”
“就算你得不到,也用不著毀了啊!”伊藤和美頗為不滿,“你已經有家室了,有一個那麼愛你的老婆,你也應該知足了吧!”
一旁的暖冰搖搖頭,“我不想問你原因。我只想對你說,不要自欺欺人了。”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暖冰緩緩開口:“從吉田太太說是她殺了人的那一刻起,你就在欺騙自己,你不斷地在自我催眠,你想騙自己人不是你殺的。”
“夠了!”吉田忠大吼一聲,眼淚流了出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不要再說了……”
“其實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