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恍然大悟,“哦,那還不快點,別丟了咱國人的臉呀~~~衝啊!!!”
撒下一路歡笑。
星河,美好得我都不願這段路走到盡頭。我開始擔心,何時是我能夠擁有你的盡頭?不,我希望時間永遠停在這一刻,永遠……。
晚上回來星河竟然發起了高燒,大概是今天風吹的太多,她又大病初癒,一不注意就病了,渾身熱得不像話,還一個勁的說胡話,一會兒是“樊哥樊哥”的喊,一會兒是求姚行風放她回去的話,眼淚也嘩啦啦水龍頭似的流了滿臉都是。傭人在一邊看著主人皺眉頭的心疼樣都不敢開口,急忙撥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姚行風將星河輕輕放回床上,內心竟然遊蕩著不忍。他是不是錯了?不該這樣,這樣蠻著她,將她囚禁起來?可是放她回去,她會給他機會嗎?會給他和樊少軍一樣永遠和她在一起的機會嗎?不會,即使她願意,樊少軍也不會願意,所以……他嘴角牽起一個噬血的笑:他不會放她回去,除非樊少軍踏著他的屍體過去!。
他將被子拉到她脖子下方,掖了掖被角準備就這樣一夜守在她身邊等她好轉起來,星河卻不知道是燒得難受了還是糊塗的,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他的,哭出來:“樊哥……樊哥……你怎麼還不來帶我回去?”有歪過頭去說了一些他聽不懂的燒話。。
他的手被她抓著的地方竟然感受不到她高熱的體溫,卻是越陷越冷。連……病著都要想他嗎?他句在她身邊,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嗎?。
不料星河竟然又緊了緊抓住他的手,顫巍巍地睜開眼皮,眼睛因為高燒的緣故溼漉漉的,舌頭像被什麼東西咬住了似的,含糊著問他:“行風哥哥……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還不送我回去?我要回家……”。
姚行風內心苦澀更甚。。
正在這時,身後敲門聲輕輕響起。。
“進來”。
“先生,是您的電話。”老管家畢恭畢敬地將手中的無線室內電話遞上。
看了一眼,是陌生號碼。“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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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行風。”
這邊的姚行風一愣,隨即笑開來。“樊總,怎有時間致電問候?”
來電之人確是樊少軍。。
“來電奉勸姚總儘快歸還您從我這裡拿走的東西。”樊少軍高大修長的身子立在窗前,強抑下內心的焦急憤恨。他派的樊氏這邊的下屬找了一天才勉強確定星河在荷蘭,這樣的速度對於他樊少軍來說簡直就是飯桶,敵不過內心的焦急,他才不得已聯絡上了身在義大利的樊旭,這個擁有全球所有黑道的生殺權的最大掌權著,不出半個小時果真就確定了星河的具體地點。
“哦?在下不知從樊總手中拿了何物?只記得我與貴公司之前簽定的贏利合約似乎尚未開工實行吧,樊總怎先討要利潤來了?”。
樊少軍冷哧一聲,望著遠處隱隱露出魚肚白的天際,本低緩的嗓音已添了抹肅殺。“姚總山高皇帝遠,家眷在中國,事業雖遍及歐美,我真怕您一夜之間嚐盡家破人亡,腳底人生的滋味,到頭來連安葬何處都不知啊。”。
姚行風眼內精光一閃,輕用唇語吩咐一旁守侯多時的管家,只不肖十秒而已。看來是他小看了樊少軍的能力。
溫柔的目光輕投回床上因高燒不安蠕動的人兒,本坐在椅子上的身子起立,掀開被子鑽入,輕攬人兒入懷。。
“我敢打賭樊總不會。”他輕輕摩挲懷裡人兒的手臂,清涼注入她體內。星河像在熱火中被燒烤的木柴突然天下起了雨來拯救她這根小小木柴,身子不由自主向清涼靠近,輕吟出聲,而此時姚行風正好將話筒對準星河吐出話語的小嘴:“……好舒服哦。”。
那邊的樊少軍怎會不知道那是他這些天來日日牽掛的星河的……呻吟聲,腹中翻絞的怒火當下湧上喉頭,咬牙恨聲道:“你只當試試我敢是不敢!”。
姚行風低低笑起來,刻意離一些星河的身子,等她耐不住燒自己又靠過來,滿意地將她緊緊圈在懷裡。。
“我只當靜待樊總宣佈我身敗名裂,家財全空的訊息!”狠掛了電話,開口詢問方站在他床邊的管家。。
“都準備好了?”。
“是的,老爺、夫人還有小姐都已經安頓好了。您吩咐JIM做的他已經開始了。”
“好,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十分鐘後起程。”將管家遞來的絨毛毯裹住星河,抱起,大步向屋外早已準備好的直升飛機走去。。
樊少軍看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