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疼,到沒別的反應。
“我草你奶奶!”劉剛破口大罵,“你媽、了個逼的,真當爺爺怕你們了!”
挺著被打腫的臉,和不咋好使的手,就向薛子寒和希川撲了過去,希川剛才那一腳踢的也出了一口惡氣,如今見劉剛撲上來,就要與之搏鬥,被旁邊的薛子寒一把推開的。“媽的!!”薛子寒一腳迎了上去。
薛子寒對劉剛已經恨得咬牙切齒,剛才劉剛又當著他的面對希川出言不遜,薛子寒不打殘廢了他怕是不會罷手,一開始希川看劉剛氣勢洶洶的樣子,怕薛子寒吃虧,在一旁幫著薛子寒的忙。
可還沒回打幾拳,二百多斤的人如一灘爛泥,倒在地上,希川早已經停住手,可薛子寒是不揍的劉剛半身不遂誓不罷休。
劉剛被薛子寒當作皮球來踹,希川怕鬧出人命,想上前去拉住薛子寒快走,薛子寒罵道:“踹死這鳥人。”
“誰報的警!誰**報的警!”
希川第一次像個流氓一樣朝圍觀的群眾扯著嗓子吼罵。
境遇
從一開始,圍觀的人群便湊了過來,吳儂軟語的交頭接耳,卻無人上前。
劉剛一個混混再欺負兩個大學生,有好心的人偷偷的報了警,可到最後,混混居然被兩個大學生打了滿地找牙,鼻青臉腫,報警之人也是始料不及。
警車駛進廣場,希川就要拉著薛子寒跑,可薛子寒已經打紅了眼,想到希川受的委屈,柳鋼的侮辱,不把劉剛打死,死不罷休。
劉剛被寫總薛子寒揍的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踹一腳一哼哼,已經沒有喘氣的勁了,這下見警察來了,才升起一絲希望,大喊救命。
如果不是兩三個民警將薛子寒拽開,劉剛怕是今天就真的會曝屍廣場。
警車來的時,希川的心便狂跳了起來,神經也不聽使喚的抽搐,拉著薛子寒像是靜止了一樣,腦子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薛子寒被兩三個民警往警車上拉,薛子寒除了罵人就是打人,希川只知道要把薛子寒拽下來。抓著薛子寒不放,就算是跑了也不能進公安局。
到最後希川便是和薛子寒一起被帶上了警車,薛子寒看著身邊希川抽泣的希川,瞬間冷靜了下來,長吸了一口氣。偷偷的將希川的一隻手握住,給了希川一個安慰的眼神。對於到公安局薛子寒毫無顧忌,又不是他們的錯,只是幫民警掃除了一個禍害,根本就不會想法律的事。
不同於薛子寒的想法,從被帶到警車上的那一刻,希川便傻了,除了哭泣似乎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別哭了!”薛子寒小聲附在希川的耳邊說道,順手擦掉了希川眼角的淚水,“沒事,不關你的事,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薛子寒說這話,瞪著沒有回頭看他們的民警。
“我們會不會被關起來?”希川像是怕前面開車的民警聽到就馬上把他們關起來似地,緊張的握著薛子寒的手。
“放心吧,沒事的,我們誰都不會有事!”薛子寒可不管前面的人是誰,依然我行我素。
希川稍微的安心,拉著薛子寒的手一直沒有放開,薛子寒又說了些安慰他的話,希川聽著,心安靜了下來,便想著一會到公安局該如何說,最起碼不能讓薛子寒有事。
如果此事和薛子寒沒關係,希川也許是膽怯的,但想到不能讓薛子寒出事,希川便什麼都不怕了。
劉剛被救護車拉走,希川在警車裡親眼看到了,如果劉剛死了,殘了,監獄一定不能讓薛子寒來蹲。
從沒有見過監獄是什麼樣子的希川,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四面牆壁,沒有窗子的小黑屋。薛子寒脾氣那麼不好,又沒有吃過苦,怎麼會受得了監獄的生活。
希川還沒來得及告訴薛子寒不要承認打人,把責任都推給他,兩人就被分開了,進了所謂的看守所,以打架鬥毆的罪名被關到了不同的拘留室。
希川儘量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組織好語言,面對即將到來的審訊,等待是煎熬的,希川只盼著他們要先審問自己,這樣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承擔下來,薛子寒就會沒事了,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希川呆在拘留所一直沒有被提審,手機被沒收,甚至連告訴薛子寒不要認罪的渠道都沒有。
煎熬過後便是出奇的平靜,希川已經做好打算承認罪責,便沒有了所謂的煩躁,大概已經將近凌晨左右的時間,希川被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民警帶到了審訊室,審訊他的是一個年級四十多歲樣子的民警。
一系列的程式,希川曾經在電視上見過,而自己